戒尺抵着俞溪的肩膀，“肩往外开，看来你需要一面镜子。”

        俞溪不知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如果不是旁边有沙发依靠，毫无疑问她会狼狈地用手撑在地上。

        她想要当面跟林晚凝歉。

        ......

        俞溪下意识别过脸，挪开了视线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可脸却被冷的戒尺托着对准了镜子，不准她的逃避。

        “在这段时间里，你只可以叫我，”林晚凝想了一下，脑海里瞬间闪回前些时候的一声，“姐姐。”

        在这十分钟的时间里，俞溪这个新手的跪姿不出意外地发生了变形，纵使她很努力地保持不变，可依旧有一点偏差。

        答案揭晓的时候俞溪不知自己心底复杂的情绪到底是不是失落。

        林晚凝的指腹停留在俞溪的下，只是蹭了蹭嘴的边沿，便放下转为拽住连接着项圈的那条牵引绳，“乖，爬过来领奖励。”

        戒尺就放俞溪侧的桌上，因此林晚凝在俞溪视线里拎起它的时候，俞溪心一震。

        俞溪看了眼被林晚凝放在桌上的杯子，还剩余半杯。

        她不知林晚凝还会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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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林晚凝膝前是一个很巧妙的姿势，这种姿势让她刚好可以躲过林晚凝的凝视，林晚凝的眼睛让她有种赤的感觉，她的一切望在林晚凝面前都无所遁形。

        如果能把剩余的也喂给她就好了。

        没喝完。

        “手放下。”林晚凝说。

        俞溪能尝出酒味不是很重，这代表着是低度，俞溪最终把视线挪回林晚凝上。

        她只了解床上的林晚凝。

        “好喝么？”林晚凝问。

        “看你在外面点的那杯，我猜你应该会喜欢这种口味。”

结底是因为她压不了解生活中的林晚凝。

        林晚凝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时间，但俞溪当然不知，于是当林晚凝转过去看到的是那个快坚持不住却仍然听话到发抖的背影。

        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她都能答应林晚凝尝试这种把自己全盘托付给对方的游戏。

        她可没忘她一开始跟上林晚凝的目的是什么。

        俞溪不知自己的眼型在俯视的角度下有多像小狗眼。

        直到林晚凝走到门口，转了转门边的置物架，俞溪才发现那是一个旋转的全镜。

        林晚凝不是故意挑刺，而是俞溪的姿势本就不标准，如果一开始不纠正，会养成不好的习惯。

        可平视在当下的情况让俞溪很难不去想奖励是不是......

        “当然，这是可以随时结束的。”

        这才哪到哪，就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要是真折腾......应当是让俞溪把伸出来，出其不意地拽住小狗的不让缩回去，小狗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干着急。

        “姐姐...”俞溪顿了一下，耳垂渐红，主人两字太过羞耻目前还叫不出口。

        杯子送到嘴边，俞溪刚抬起手。

        “好喝。”

        “看镜子，加时。”

        俞溪又将手放下，撑在大上，仰着脸任由林晚凝喂自己。

        “这么看着我，是有想要对我说的话吗？”

        “你想叫我主人的话，也可以。”

        不能用手去接，俞溪只能仰着脖子，冰块在杯沿，着她的上，同时颈上项圈的存在让她吞咽困难，不可避免地有一些从嘴角下，但林晚凝又很是时候地用杯子边沿接住。

        因为力竭而漉漉的狗狗眼，睫羽颤动个不停，红微张，若隐若现，俞溪大口气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格外明显。

        气时项圈被勾住，向上提了提，被迫仰看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