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
他不停叫着丹恒名字,像是在确认,又像是终于安心了下来。
丹恒后悔了,他不该这么吓他的。
将穹从浴缸中抱出,接到外面的灯光,对方这才好受些的回过神来。
而他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丹恒扑倒在床的骑在对方上。
丹恒闷哼一声,吃下他愤怒一拳,他抬手包住穹的拳
,轻
着他关节打红的地方。
“还生气的话,就再打几拳吧。”
看他一副任由自己出气的模样,穹怎么还下得去手,他偏过去,抽出自己的手。
“……不打了,刚才我也想吓你来着,扯平了,这一拳是因为你把我弄疼了。”
“我看看。”
穹掀起衣服,将展示给他看,对方抚上他肩膀
淤青痕迹。
“还痛吗?”
“小伤,很快就没了。”
穹以前起就经常受伤,他这上经常稍微磕碰点就青一块紫一块,他都习惯这样的伤痕了。
“起来,我给你冷敷。”
“哎,用不着吧,放着不自己就会好了。”
“我给你弄,你躺好就行,回我请你吃钟表披萨。”
“真的?!”
穹高兴了,抱着枕在丹恒的床上打
。
——
两人坐在食堂,穹如愿以偿的吃上了钟表披萨,想起早上那件事,他随口问。
“对了丹恒,老师都找你说了什么啊?”
“还是昨天那件事,他让我再好好考虑一下。”
“那你怎么想的?”
“我认为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机缘,已经答应他了,等校庆结束,到时候会白天跟着他去拍戏,晚上回宿舍。”
匹诺康尼没有白天黑夜的概念,但外地人,大多还是习惯以这样的口吻区分。
丹恒居然已经规划好了学校生活,穹低看了眼吃剩的披萨与苏打饮。
他是不是有点太放松了,自从来到匹诺康尼后他就一直在于松懈状态,对未来的规划也没想好。
“穹,没有我在,你能照顾好自己吧?”
对上丹恒担忧的视线,穹赶快将最后半块吃完,拍着手上余粉。
“放心吧,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当然能照顾好自己!我会在屏幕前为你加油的!”
丹恒担心的眉仍然没有松开,他这样一直盯着自己,把穹看得都心虚了。
“好吧。”
丹恒叹了口气,他会尽量每天都早点结束回寝的。
校庆期间,是学生们为数不多可以息的节日,而校庆结束后,也将会是新生噩梦的开始。
“蕉蕉,蕉蕉蕉蕉。”
穹挥着猴子手臂摇晃,向丹恒笑着模仿电影里的猴语。
听说校内的猴子玩偶和卡通形象,都是来自于学校饲养的老猴子,至于为什么学校会养猴子,那还要从某一届音乐节说起。
在不知前了几届的音乐节,一位喜爱扮演忍者的嘻哈学姐创下了音乐节历史新纪录,让那一年的音乐节异常热闹非凡。
刚好那一年,某位知名导演回归母校,他灵感迸发,将这一切拍成了电影,顺便加了些艺术加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