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才是对的，没人能说得清楚。

        双方都抱着这种心态――有什么用呢？

        其实严并非故意这样回答，他不是在激怒她。他还真的有去看医生，

        她简直不知怎么评价这个人。他好像没有灵魂的机人。原本她开心于自己能够“掌控”他戏耍他，现在她发现他似乎本是游离的，不在意的。

        她每天都会跟自己寒暄，她没说过她哪里受伤了。

        【猜不到】

        有什么用呢？

        对方很快回复。

        【二哥你越来越无趣】

        “或许你真该看看医生了。”她发。

        他的回复和那天被求婚一样，他还是说：“好的。”

        女人的直觉让她倍感不舒服。

        真是恼怒。

        因为连他也不知自己咋了。

        从二哥去德国后，她受伤，脑震都没跟他说过。她不是不想告诉他，她很担心――担心自己这么于他而言是一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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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小歆又更新了。

        他学习，画画，时刻忙碌着，可是越来越像一死尸，死尸行走在德国冬天的街里，麻木地刷着ig。

        严是一个神病，一个只有能力的神病，她这么定义。

        【哪里受伤了？】

她的其他男友都过于绅士。她不爱床上的绅士。

        就因为这声“哥哥”，他们爆发了争吵。

        天啊......

        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去德国。

        他于是发信息过去。

        “我们还是不要结婚好了。”

        最后她抓着枕喊了好几声哥哥。缠绵不已。

        无话可说的地步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受伤了？

        “好的。谢谢。”

        她忍不住骂他。

        他们过去几乎不争吵。

        她在呻声中喊他名字，喊受不了。

        【你猜】

        他承认自己越来越丧失交的望，可是不是他不想跟她交。他只是，他只是......他总是觉得，现在这样，任何的交都没有用了。

        严在洗完澡后，两人抱在一起温存时，他忽然说，以后别喊哥哥，不喜欢。

        她只能找Lena谈心了。

        “神经吧。”

        彼此都只能用不同的方式刻意敷衍生活，俗气点来说，就是一起堕落。

        这真是扫兴。

        她不停复盘他们的争吵过程，他很抗拒这个称呼。他们将过往原本能够视而不见的事情都拿出来吵――他的手机纸、他的来电语音、他的郁郁寡欢、他的无所谓。

        他像往常一样，认认真真得看。其实无非就是一些美食和购物分享。可是这一个她的文是【大概我是脑子撞伤了】

        可是她没有跟他说啊。

        她给他的信息这样写。

        为什么？她问。

        无趣吗？

        告诉你受伤了有什么用呢？发再多的信息有什么用呢？

        什么都抵不过过去在一起的日子。

        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是理由啊。他如此回答。

        回忆到这里，她又生气了。

        居然有九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