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神状态很不对劲。

        “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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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蔡秋婷的表情就变得很奇怪，她盯着江小音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不是......你真是的小小的朋友吗？”

        很从心的夏小小吓得上放开江小音的手，躲到蔡秋婷后可怜兮兮地注视着她。

        “小小她那么好。”江小音抬眼表情看起来有些悲伤地说，“她是我见过最善良可爱的女孩子，为什么偏偏是她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应该的......”

        江小音只希望即使是借用她的，这个母亲也能认得出来自己的女儿。

        蔡秋婷自然是听不见夏小小的声音，也看不见夏小小的焦急。

        “咳咳咳――”

        “我才不高兴，妈，我都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夏小小。”在蔡秋婷疯了一样的笑容里，她轻声说，“我把我的借给你几分钟，抓紧时间。”

        额被玻璃杯砸中的那块很疼，江小音很快就感觉到有血下来，进她的左眼里。没有去那个伤，江小音闭上左眼，看向了夏小小。

        “妈！”

        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来的江小音赶紧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失态。

        曲瑾也发现了蔡秋婷的不对劲，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出口，蔡秋婷已经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猛得砸向江小音的脸。

        “你本就不是小小的朋友。我知了，你是江季派来试探我的是不是？”

        “有没有可能，那件事并不是江季的。”

        本碰不到蔡秋婷的夏小小立来到江小音面前，抓住了她的双手：“你能看见我对吧？！我知你能看见的！你快点告诉我妈，不是江季的，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阿姨......”

        玻璃杯落在地上并没有摔碎，而是了几圈到沙发底下。

        冰冷阴凉的感让江小音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所幸蔡秋婷并没有注意到江小音的奇怪，她一直低看着自己的手。在听到江小音说出这句话之后，女人用悲伤而又饱憎恨的声音说：“是啊......我的小小不应该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那个江季，那个该下地狱的江季......”

        江小音实在是受不了夏小小那可怜巴巴的表情，而且一想到这个本应该鲜活明亮地活在世上的女孩子变成现在这样，她就忍不住想要叹气。

        夏小小不高兴地推了推蔡秋婷，伸出去的手却直接穿过了女人的。

        “我放开！我放开！”

        “不是的！”听到蔡秋婷的话，夏小小焦急地解释，“妈，不是江季！那件事不是江季的！”

        这个女人已经快疯了。

        “我有这么好吗？”夏小小傻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过奖了过奖了。”

        “放开她。”曲瑾立眼神冰冷地看向夏小小，空气里的风突然像是停滞住了一样，冷的连蔡秋婷都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