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夏并没有听进去黎宴沉的解释,她从他的tui上起shen,面色冷然地离开餐厅,气冲冲地上楼。
回到卧室,她“啪”地一声合上房门,又按了反锁按钮,然后十分挫败地钻进被窝。
纪初夏和黎宴沉算是青梅竹ma,黎宴沉比纪初夏大3岁,他们小时候住在同一个军区大院里,黎宴沉那时候就是这样,清冷矜贵,对谁都是客客气气却又带着点疏离。
但是纪初夏却特别喜欢粘着他,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常常惹得他不耐烦。
她的爷爷和黎宴沉的爷爷常常开玩笑说要给他们订娃娃亲。
但是后来黎宴沉的父亲下海经商,生意zuo大之后就把黎宴沉和黎老爷子从大院中接走了。
他们从此就在一个离京都很远名叫江城的城市扎gen定居。
纪初夏再次见到黎宴沉的时候是她十八岁那年。
那时候她考上了江城的一所大学,纪老爷子怎么都不舍得唯一的孙女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但是最终还是拗不过纪初夏,只好找人要到黎宴沉的电话,请他在江城帮忙照她。
纪初夏已经忘了当初黎宴沉是怎么应下的,只记得他每周会派助理给她送些衣服零食过去,但是却从来没亲自找过她……
“在想什么?”低沉又极富磁xing的男声打断了纪初夏的思绪,她回神过来时,黎宴沉已经钻进了她的被窝里,从shen后拥着她。
黎宴沉似乎刚洗过澡,tou发半干未干,shen上用的是她的沐浴lou,甜腻的樱花香型。
纪初夏就知dao把门反锁也拦不住他,索xing往床边缘靠了靠,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但是黎宴沉并未让她如愿,他用一只手禁锢住纪初夏的肩膀,让她侧对着自己,另一只手沿着她锁骨一路向下游走。
只是灼热的手掌刚落到她的xiong上,就被纪初夏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你干什么?”纪初夏警惕地将双手放在xiong前,小脸上染上愠怒,目不转睛地瞪着他。
当她是他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吗?
看不出来她现在很生气吗?
黎宴沉不以为意地笑了声,轻轻在她chun上啄了一下,又拉起她的小手向他shen下探去,低哑的嗓音中带着赤luoluo的yu望,“宝贝,你点的火,也只有你才能熄灭它。”
黎宴沉没有穿衣服,shen下的xingqi高高ting立着,巨大又炙热,似乎比在餐厅时候的温度还要要guntang很多倍,纪初夏在chu2碰到那一瞬间便条件反she1似的缩回了手。
她忽然间红了脸,转了个shen背对着他,敷衍地应了声,“我困了,要睡觉。”
“好。”
黎宴沉笑着应了一声,便猛然翻shen把她压在shen下,“我们一起睡。”
纪初夏:???
他先低tou纪初夏chun上试探xing地吻了一下,见她没有抗拒,she2tou轻巧地撬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