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却被父亲一手抓住一个子，大力搓，汁四溅。

        “爸……啊，啊。”于玲来不及思考，父亲已经动起来。

        栓财不知母亲的房已经换了个用途，他皱起脸，张嘴哭了出来。

        妈妈、妈妈……

        可是妈妈也在叫，像是哭，又像笑，起起伏伏，奇怪极了。

        婴儿最纯粹的哭声，合着大人最原始的交媾声，在同一个空间里回响。

        于玲的脖子往后仰，看着上边晃动的天花板。

        她是儿子的母亲，父母的女儿，丈夫的妻子，公公的儿媳，弟弟的姐姐。

        她的双在父亲的腰侧有节奏地摇晃，忽地，两抬高了，脚趾蜷缩起来，连儿子的哭声都听不见了。

        什么份也阻挡不了的快感。

        ……她仍是她。

        于壮实觉察到女儿的高反应，竟是感到得意无比，“爸把你插得爽吧？”

        于玲去了一遍，放松，对父亲的惧怕神奇地消散不少，她伸手出搂抱的动作，父亲虽然意外，仍是把她抱了起来。

        于壮实抱着女儿坐到床上，两人下还连着，香汗淋漓的女儿蹭了蹭他的脸，说话的语调带着餍足和魅惑：“爸喜欢我吗？”

        女儿那对肉感十足的子贴着他的膛，淫更是把他的鸡巴裹得紧实，他不免心神漾：“喜欢，当然喜欢。”

        女儿轻摇腰肢：“比弟弟还喜欢？”

        于壮实一滞，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女儿的，被那美好的手感引，抓着了，“你和永强不好比，都是爸的孩子……”

        “那我和妈呢？”

        “那当然是你了。”于壮实脱口，和那烦人的老贱一比，自然是年轻的女儿更讨他喜欢了。

        于壮实其实理解亲家公的行为，和一个年轻俏丽的儿媳住同一屋檐下，哪得住鸡巴哦？他自己也不例外，说到底，都是男人的通病嘛。

        栓财似乎哭累了，咂咂嘴，顾不上那再度摇晃起来、吱呀作响的床，昏睡过去。

        而他的母亲不会累似的，换了个姿势，再次断断续续地发出那些又哭又笑的声音。

        于壮实没想到第一次和女儿就这般舒爽，若不是顾虑到亲家公会回来，他还想多待一会。

        他把衣服穿好后，看了看正在换床单的女儿，心中一动，“玲啊，要不你跟大离了，回咱家吧。”

        他越想越觉得合理，女儿都给李家生了一个儿子了，算是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了。要是女儿回来，不仅能帮忙干活，还能天天让他，反正都是给人插的，干嘛要便宜李富贵？对啊，为什么要水了外人田呢？

        于壮实认真思考着怎样把泼出去的水引回来，女儿却问：“妈会同意吗？”

        “哪里轮得到她不同意？”于壮实回，其实他心里也没谱，那臭婆娘疯癫起来，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