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要的,”沈兰舫吻着他鬓角的发丝,在他耳畔低声说
,不顾他的推拒再次用手抚上了玉
,前后夹击之下玉
很快又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沈兰舫满意地笑了一下,夜还很长……
柳江茗晕过去前唯一留在脑子里的想法是,这么折腾一通,不知
兰舫的
有没有疼。
外面天色还黑着,就有小厮轻轻敲了两下房门,沈兰舫轻敲了一下小几
回应,门外安静下来。沈兰舫侧
看了看睡得正沉的柳江茗,昨天折腾一晚上,把小家伙累坏了吧。
待收拾好后,沈兰舫回到床边坐下,给江茗把被子盖严实了,又俯
吻了吻他的额
,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转
离开了温
的床榻,走入了寒冷的深秋清晨。
别苑门口,阮玉颜和沈燕然并几个黑衣人正牵着
等她。
沈燕然一见她就笑
:“兰舫,你就是不可怜江茗,你也可怜可怜我。昨天一晚上江茗哭得嗓子都哑了吧,我在隔
院子都听得见,倒更显得我孤枕难眠、凄凄切切了……”说着幽怨地看了一眼阮玉颜。
阮玉颜没理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布包,对沈兰舫郑重地说
:“沈兰舫,这是账目和书信,你仔细收好。这一去前路漫漫、异常凶险,但如今已经是图穷匕见的时候了,成败在此一举,你千万当心。”
“阮阁主为铲除
臣苦心孤诣二十年,如若事成,天下百姓皆得安乐,阮阁主大义。兰舫也当不辱使命。”沈兰舫对阮玉颜躬
行了个大礼,顿了一下接着
:“玉茗他……
子弱,心思又重,我不在的时间望阁主多多看顾,兰舫定当感念于心。”
“这是自然……”
“你就放心吧!江茗我们保证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到你回来都认不出来了!”阮玉颜还没说完,沈燕然就抢着答
,“吃的和银票放在她们
上了,昨天玉颜给你挑了
好的几个人,都在这里了,你该怎么用就怎么用,到时候有事咱们再及时联系。”
沈兰舫看着俨然已经把自己和阮玉颜当作一
的沈燕然有些好笑,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没有反驳的阮玉颜,心中了然,看来这是好事将近了。燕然这小妮子努力了这么久,总算看出点成果来了。
不再多说,沈兰舫冲着两人拱手一礼,在黑衣人的搀扶下上了
,
还有些疼,不过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些了。
正要扬鞭打
,就听见有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伴着焦急的声音从院里传来,“等一下!”
柳江茗披散着
发,穿了件里衣就跑出来了,满脸的惊慌在看到沈兰舫时才镇静下来。
沈兰舫心里有些无奈,昨日按着他
了一晚上,就是不想让他看着自己走。这下可好,不但跑出来,还连衣服都不好好穿,感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