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站了起来，其实刚刚沈春雁说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冷静下来了。

        沈春雁忍不住痛呼出声。被男人这样是羞辱，而被一个女人这样，这种羞辱的意味更甚，更让人觉得折磨。

        她缓缓的说，“沈小姐，你看，我还有很多折磨你的法子不是。所以，二也要学会识相。”

        好几双男人的手摸了过来，她的文被扯掉，她的子被人拿在手里，无尽的绝望笼罩，沈春雁猛然一吼，“姜芸芸！”

        她可以打祖宗的二，可以这样那样的愤，却不能找别人来轮她们，因为那就不是愤了，而是结仇，是踩祖宗的脸。

        她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祖宗地位高，拼命想要往他边挤的女人，一定不止你一个。”她说，“顾小姐，我这好姐妹，只是最微不足的那一个，对你构成不了任何威胁，我们皆是草芥。”

        而她走向了狼狈不堪的沈春雁，她确实保住了自己的“贞洁”，可是此刻她的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指痕，就和被施暴了也没差别了。

        “姜小姐，你说的对，这样的方式确实不好。”顾曼挥了挥手，那些男人就停了下来。

        她浑发冷，不仅仅是因为面前的困境，更是因为――她深知，她可以挨打，可以被打得很惨很惨，那样祖宗还会怜惜她、亏欠她，可若是今日她在这里被轮了，那才是真真的一点盼都没有了，祖宗不会要一个被轮了的女人，更不会为一个再没有价值了的女人出。

        恐惧之后，剩下的是什么呢，是麻木。还有，无端的冷静。

        她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沈春雁，你要祈祷，祖宗会一直着你。”

        她被她拉扯着压着，把她的脑袋磕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撞击，这一刻，姜芸芸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在祖宗的未婚妻面前，她就是砧板上的鱼，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出，姜芸芸真的觉得，她自己是个很没有出息的人。

次被原打，这般狠这般绝的还是第一次――她压不在乎搞出人命。沈春雁的声音陡然高，“祖宗，不会放过你的。”

        她收回脚，拿出手机，猛得对沈春雁的近乎拍了几张照，记录了她一淫靡的痕迹，最后又对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来了几个特写。照片里的女人淫而凄惨，而这一切，仿佛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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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她，目光皆是狠意，姜芸芸在那一刻知了她的意图，若是今日沈春雁不好了，她也别想好过。

        她无不得意，“我是不能让人轮了你，可我想要留一点你的东西，还是很容易的。”

        可她需要一个台阶，现在有人给了。

        她扇了姜芸芸一耳光，“不需要你来教我。”她的个子比姜芸芸高，站在那里盛气凌人，而姜芸芸在她面前，本没有任何抵挡之力。

        顾曼的高跟鞋一点点向下，踩过她的，踩过她的肚子，最后隔着内狠狠的碾压在她的阴上，她的脚尖不断施力，沈春雁疼得颤抖，可以想象得到那种疼。

        她试图让一个疯狂的女人冷静下来。

        顾曼抬起脚，踹她的子，她被人压着肩膀，顾曼的高跟鞋就一下又一下往她的子上踹，她故意用脚底在她的子上摩，猛然施力，那高跟鞋的脚跟就陷进她绵的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