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落,将他满是汁水hua腻的阳ju纳入深chu1,沿用他的伎俩折磨着他的xiong口。
“呜呜……”胡乱的摇着tou,闭着眼,又叽歪:“老婆……”
chong溺的亲了亲他粉色耳朵,“乖,阿墨乖,我在。”收住chunshe2,将他白nen的大tuigenbu轻柔的rou搓了半晌,先是睁眼和肃然对视,许久又朦胧的闭上眼。轻轻抱住了肃然,示意她动。
好笑的rou了rou他的脸:“你啊,一喝酒就撒jiao。”
“然然欺负我。”
肃然笑笑也不争辩,提了提腰,吞吐了两下,让他重新ruan下shen子,这才让zhong胀的xingqi磨着花心,让他入在最深chu1。才使坏,让花xue一张一翕的咬着他,不甘心被玩弄的大猫往上ting了几下腰,无奈,shen子使不上劲,颤抖着可怜兮兮的瞅着肃然,伸开猫爪子挠他。
取下床tou自己自己的发带,密密的缠住了男gengenbu,亲着他的脸:“让你不听话背着我干坏事,这是惩罚。”猛地将他ding进高热的xue内,让他的min感深埋在最低面,悉悉索索在他耳畔喃喃:“阿墨,就让你在我shen边的碎碎念念成为我此生的岁岁年年。”待他渐缓,腰bu在他shen上画圈研磨:“笨猫,舒服吗?”
羞愤的扭tou不理他,嘴上委委屈屈抱怨:“没有……”胡乱的扒拉着肃然的手,想she1又被束缚住想让她动又不肯认输,窄腰自顾自的微微扭动,声音里都带着低低的啜泣,生生的按捺着,搂着她在她xiong口又亲又咬。
han着他的炽热,肃然觉得周shen都被他点燃,他哼哼的祈求,心尖都跟着他发颤,无助chuan息的声音里散发着这只大猫独有的媚态。
渐渐皱眉cuchuan,双手掐着肃然的腰肢,妄图掌握主动权,稍稍抽出又猛力ding入,一时间,两人都爽的无以复加,屋内重叠着彼此的呻yin。
“嗯……啊……然然,要。”他近乎崩溃,明明在巅峰崩溃的边缘,火山口却又被堵得死死的,企图从shenti的裂feng里迸发什么,然而,除了声音,什么都不可以。
贴着他,堵住了亲爱的小可怜,chun齿间似乎都带着眼泪的咸涩,让她心都酸了。大猫不满她不肯放过自己,扭过tou故意不理她。她淡淡一笑,不容抗拒的掰正他的脑袋重新亲吻,舍不得再推搡她,自暴自弃的让她欺负。
这才一手扶着她的肩慢慢进出,不多久终于大开大合,屋内灯火通明,剩下的猫仅剩脑袋前后晃动,每一次都希望她将自己吞的更深,又觉得自己的工作被她取代了,情动又羞愧。
看他意乱情迷的模样,伸手拨了拨他的红晕,浑shen都在崩溃边缘的ru尖压gen禁不起这样的挑逗,只觉真正酥麻在shenti蔓延,眼神都恍惚了,这小小的动作,shen子被激的微微拱起,腰肢又紧绷了,恰逢迎上肃然的猛烈一撞,所有的感觉,化作屋内回dang的一丝惊吼:“啊……”
眉tou紧锁,眼中写满委屈,说好的餐前甜点,竟然这么猛烈,又欺负他,拿着惩罚当借口,作为冠冕堂皇欺负他的借口。
故意折磨他般,浅出深入,花xue内勾兑出的汁水浇筑在伟岸坚ying的男gen之上,分不清谁更情动,坚ting上布满了一层说不清dao不明的hua腻敢,彼此都浸泡在粘稠nong1烈的yeti中。
低tou看他面色chao红眼角泛泪,微微叹息一声,缓缓让他从shenti抽出,肉棍上被浸的shi淋淋的,连同那gen发带颜色也变深了,“坏老婆。”chuan过气就忍不住骂她,丝毫不知自己声音里面更多的是情yu的撒jiao,这一声坏,cui化剂般,让她更是得意他。
“这坏老婆,可是阿墨自己选的。”抚了抚他的眼角,解开了那gen发带,重新将他撞入shenti。
“啊……然然……我……”本yu出口的话被她撞得断断续续,zhong胀的黑紫色都微微抽搐起来,shen子绷紧了颤抖,连开口求饶都不会了,呻yin都变成了哭腔的调调,嗯嗯啊啊的胡乱啜泣着,十指如钩,抠着床单。
肃然用尽全力大开大合的冲撞了数回,彼此的xingqi激烈的纠缠着,淫水四溅,俯shen亲了亲他被牙关紧咬的chun:“乖,给你,不哭。”
肃然又进出几度,销魂万分的失魂落魄,再一记深入后,抽搐拧绞的快感如约而至,xue口liu出溪水般潺潺的汁ye,沿着彼此的交合chu1,落在床单之上。这才抱着他让他pen张的肉棍毫无阻碍的rong入自己的shenti。
“唔……”陈墨仰着tou承受这激烈的快感,无法自持避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