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熟了傅九才进来，这人一躺下，手跟习惯了似的从衣服下面探进来，掌住开始。

        余唯西吓坏了，还不及出反应手臂就被人拽住，是傅九沉着脸说：“走。”

        这两次，虽然有傅九胁迫的质，也有跟傅九发生关系的震惊和无法反应，但更多的还是余唯西的认命。

        余唯西被惊醒，条件反地推开傅九的手。

        神经病吧这人。

        小女孩应该是来通风报信的，连忙对他们指了条路，傅九拽着余唯西就走。

        余唯西想了想，觉得他应该是在说阿忠，但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阿忠说得不是真的？她真的很不擅长猜测别人的心思，特别是傅九的。

        “……你回来啦，饭菜都在锅里，给你热着呢……？”她有些不知所措，傅九眼神很怪，表情也是前所未有过，她有些紧张，琢磨着傅九会不会飞起来给她一拳……

        糟糕，他这表情说明来人是敌非友。

        “不知。”

        “……你，你上要跟李医生结婚了。”

        ？？？

        “当武呀。”

前三句？

        余唯西懵，她哪样说话了？犹豫两秒，试探着问：“傅九你是不是……中邪了？”

        傅九愣住，没有了动作。

        简短两句对话让大家都不是很高兴，余唯西张嘴想跟他聊聊，傅九直接翻背对着她。

        “看样子他们应该没追上来，我们等下是回村里还是先躲起来呢？”

        长满杂草的山路并不好走，等悄悄走到高时，下面有人大喊一声：“上面有动静！”

        傅九皱眉，“谁告诉你我上要跟她结婚了？”

        山里除了虫鸣，听不到任何来自城市的喧嚣，也自然没有灯光，在黑夜里，余唯西睁大眼睛盯着一，在感觉傅九搓着她的，大力亲吻她的脖颈后，怔怔开口：“我已经不是女了。”

        刚好早餐，昨天跟着余唯西画画的一个小女孩突然跑过来，叽里呱啦说了几句余唯西听不懂的话，她正问她是不是还想画画，突然不远响起了枪声。

        他是陈述的语气。

        他们今天要清理山货，还要帮村里人带货，等准备好后明天大早就要赶路去集市。

        气氛诡异，两人对视僵持着，傅九突然一只手住余唯西的肩膀，略显凶狠，“你凭什么跟我这样说话？”

        余唯西一怔，细细琢磨，傅九这话的意思是他没有当她是女吗？那他为什么要跟她上床？

        许是这句话让傅九兴趣大减，他躺下，彻底没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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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余唯西么。”

        傅九跟前两次一样，在被拒绝后直接凑过来开始亲她。

        话音刚落，有脚步声靠近了，余唯西立刻噤声，傅九表情严肃，将她拉到自己后，侧耳细听数秒，用嘴型朝余唯西说了声“走”。

        余唯西拽着傅九的手一紧，正说话，枪声响起，穿过树枝林呼啸而来，余唯西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余唯西胆颤心惊走了一路，见暂时没有危险，一屁坐在地上歇息。

        ……

        话音刚落，傅九突然冷淡下来，甩开手警告：“以后不准跟我说这些话。”

        她曾经是个小姐，给够钱就能上的那种，最初的抵死反抗被毒打和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羞辱磨灭，在傅九翻上来时，她想着，他是不是仍旧当她是接客的小姐啊，所以才这么顺其自然地压在她上，每晚都要。

        傅九：“……”

        余唯西重新蜷缩起来，自己给自己温和安全感。

        山坡有些抖，她倒下时正好是下坡，余唯西控制不住，了下去。

        余唯西心慌，跟在傅九后跌跌撞撞，良久后都没有传来脚步声，余唯西问：“他们是不是没有发现我们？”

        余唯西抿抿，作罢，闭眼睡了，只是睡到不知何时，似现实又似梦里，一只手臂将她揽住。

        山上没什么娱乐活动，连电视都没得看，天一黑大家就关门睡觉，余唯西跟着他们的节奏，洗过后躺在床上也早早来了睡意。

        余唯西醒得很早，没吵醒傅九，自己起床去厨房早饭，等下黄大叔夫妇回来就可以吃了。

        “阿忠说的。”

        傅九冷笑一声，“倒是积极的。”

        大概只要不离开云霄，她上的标签永远是女。

        黄大叔后天早上下山去集市，他们就可以离开这里，明明是好事，但不知为何余唯西竟然有些不舍。

        傅九转看她，皱眉：“你一路举着个锅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