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豹爷还是老板的时候，每逢来新人了豹爷也要验货，但女是不验的，因为可以卖好价钱。

        余唯西抬起下巴，把发甩得更欢了，“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公安局局长吗？”

        贱人！

        嗯？很好？下一个？？

        一时间云霄的小姐都开始慌了，特别是原来的花魁，感觉自己要失。

        直到黑衣人说完，傅九才跟个皇上一样慢悠悠开口：“该说的阿忠都告诉大家了，我喜欢听话懂事的，下面认识下，你们轮着个自我介绍。”

        余唯西咂咂嘴左右看，看是谁这么倒霉被傅九点名，可她左顾右盼，发现大家居然都在看她！！

        余唯西：“？？？？”

        余唯西涨红脸，“我今年二十二岁，爱好特长是画画，老家是……”

        “那就从矮子开始介绍。”傅九冷冰冰开口。

        “余小姐，那个杀了警察的犯人越狱了，还留下字条会找你报仇。”

        她松了口气，双颊仍旧因脸红而热热的。

        稍晚一些，来了一批新小姐，大概十来个，国内国外的都有，但气质明显跟云霄的不同。

        “余小姐，是我，陈简言。”

        余唯西恨不找个地钻进去。

        到第二天，云霄正式开始营业，但因为扫黄还在持续当中，现在不出台接客，所有小姐都去陪酒和推销。

        大家偷笑。

        余唯西咬咬牙，说：“大家好，我我，我叫余唯西……”

        矮子？？

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哟呵，前段时间不是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吗？还让她以后不要打他电话，现在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其实她相貌很好，只是在这种地方相貌好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优点，而她画画得好也并没人在意，毕竟嫖客可没耐心看你慢悠悠作画。

        傅九：“嗯，很好，下一个。”

        云霄要策划一场公主选美，所有小姐都参加，这周练习歌舞等才艺，下周老板过目，先刷下来一批，剩下的云霄会出资包装，下个月正式开始比赛。

        正一个人唱得起劲，电话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记不清是哪里看过，有几分眼熟。

        刚好傅九说完话静下来，余唯西不屑地一哼，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她上。

        等开完会结束，已经差不多九点。

        她随着音乐甩着发接了电话：“喂？”

        余唯西翻着白眼在心里冷哼，可明明是在心里冷哼啊，不知为什么她真的哼出来了！

        余唯西过不了好日子，但她希望且渴望能过上好日子。

        “大家好，我叫王二五……”

        初筛迫在眉睫，因为冠军有丰厚的待遇和奖金，余唯西也努力。

        装什么，还喜欢听话懂事的，又不是找老婆。

        可走出去了傅九又不说话，只是示意刚才那人接着开会，余唯西跟个傻似的站在中间，接受着大家的目光。

        余唯西没被验过，她只挨打，豹爷打，鹰哥打，打手也打，她初来乍到不听话，不愿意接客，豹爷便让人教训她，鞭子拳巴掌，她全领教过，后来实在被打怕了，便听话了。

        气氛死静，隔了三秒，傅九挑眉，“就这样？没吃过猪肉难还没见过猪跑吗？自我介绍是这样的？”

        众人：“……”

        瞧见那些新人都上了楼，阿雅说：“据说老板要一个个验货呢。”

        余唯西有些懵，直到旁边的人推了推她，她才赶紧走出去。

        可与此同时，傅九突然看向人群，开口：“第二排那个矮子，出来。”

        余唯西打算唱歌，别人都唱爱情歌曲，但她没谈过恋爱不懂爱情，唱不出那种撕心裂肺的情感，于是打算唱，就是那首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的好日子。

        她绞尽脑汁磕磕绊绊说了一堆，傅九终于满意了，喊下一个。

        警察局

        余唯西发不甩了，话筒也掉了，整个人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