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窘态。可他哪里是牡丹的对手，当掌心贴上那艳丽的牡丹刺青时，裆间毫无预兆的一热，他直接了出来。

        “凛凛？”看着伊凛浑突然颤抖起来，背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呜咽不止，牡丹退后一步，刚想伸手拉他，不料他已飞快站了起来，低着脸也不回的跑走了。

        错而过的一瞬间，闻到一丝檀麝的气味，他顿时明白在伊凛上发生了什么，先是一愣，紧接着又低低笑出声来。转看向正飞速远去的背影，再垂眼看住自己不知何时已半之，他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良久发出一声轻笑，“伊凛，你可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

        自从当着牡丹的面莫名其妙了出来之后，伊凛深感丢脸，也害怕被瞧不起，最近连偷偷跟踪对方的心情都没有了，整日恹恹躲在房里，又时常魂不守舍。

        鹄羹见不得他垂丧气的模样，擅作主张去了一趟牡丹的住，回来时带给他一个消息：“少主，燕太傅邀你今晚去赏花，这是他托我给你送来的邀请函。”

        “赏花？赏什么花？”怔怔望着鹄羹，直到一张以娟秀字迹书写的信函被递到了手中，伊凛这才开始不住的摇，“我不去，我不去！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啊？”实在想不明白伊凛明明千辛万苦把人请到空桑，如今又避而不见的缘由，加上在牡丹那里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鹄羹困惑非常，只得蹲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发，温和问：“凛凛，到底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燕太傅的吗？”

        当然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只是摸了几下就憋不住了出来的窘事，伊凛把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捂着脸胡乱大叫：“反正我就是不去啦！不光这次不去！下次，下下次，无论他邀请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去的！”

        知伊凛骄纵任惯了，鹄羹也不好再说什么，轻轻叹了口气，“那好吧，你自己决定，我先出去事了。”

        可虽然嘴上喊着死都不会去，但到了邀请函上写明的时辰，伊凛还是不住自己的脚，偷偷摸摸离开了房间，在夜色的遮掩下朝牡丹的住走去。

        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如此这般说服自己，当他来到牡丹的住时，却见里面一片黑漆漆的，唯有浴池的方向亮着灯，亦有隐隐的水声传来。

        难……他在沐浴吗？不是赏花吗？

        被那若有似无的水声和偶尔响起的几声琴音勾得心里的，伊凛来不及多想，绕过满院的牡丹花，悄悄朝浴池靠近。

        当日为了让牡丹在空桑住得舒服，伊凛特意照搬了太傅府邸的布局，浴池所在之的四面墙都是可以转动的雕花木门。此时，所有木门尽数打开着，一幅幅柔白的薄绸在温热的夜风中轻轻飘，四立上照明所有的夜明珠在氤氲的水汽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出薄绸之后一隐约的影。

        听着不时响起的水声，伊凛猜到是牡丹正在沐浴，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唾沫，蹑手蹑脚走到一个视野更好的位置，透过薄绸之间的隙向内看去——

        牡丹正背对着这个方向站在浴池当中，沁粉的雪发高盘在脑后，几缕发丝散落于后颈，漉漉的，微微泛动着水光。他在轻声哼唱着一曲大唐民谣，声线轻柔婉转，偶尔高举手臂舞动几下，腰腹一侧那朵艳红的牡丹刺青立刻在腰间漾的碧波中宛如活物一般摇曳生姿。

        好美啊……真的好想睡他啊……被他睡也行……

        已不知吞咽了多少口唾沫，仍然觉得口干燥，伊凛不自觉着嘴，伸手了已传来隐隐胀痛感的下，伸直了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