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也照旧扒下衣衫，将嫣红的口送到不知是哪位人物的男前侍奉。

        鸦片是最蚀骨的淫药，它消了颜江周的痛楚，让他强迫迎合着别人的弄，直腰杆。红彤彤的尖如同熟透般立，后渐渐酥。他在淫里不断沉浮，秀气的阴勒出深红色。晶莹的淫顺着下落，口里持续晃出瘙。他竟有些感激细川将他的下颌卸去，不然他要是说出谄媚的淫词浪语，颜江只怕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这就是一场轮，更是一场欢淫无度的狂欢。淫叫声尤为刺耳，除却沉沦于癫狂中的男女，最受罪的应当是颜江。他被夹在泛着腥臊气味的肉中，被人按在地上，摆出拉扯出各种淫的姿势。雪高耸的，双大张的，放浪不知羞的。被牢牢束紧的分让他没法纾解，还有人按着他的手想要他自出。

        一刻钟后，药效渐渐发挥。颜江只能任由着别人亵玩，拖着濡一片的子近乎绝望地悲鸣。他已经不需要他人按住，就是松了手，他也会主动爬上红的，饥渴地一坐到底。红的后吃物吃得很紧，惹得军官爽到极致。噗嗤的水声在物与红的后中传来，他持续不断地痉挛，似乎是被到了点，而那些军官只想不断弄，甚至妄图将带一同进漉漉的后庭。

        挨了后，他已没了多少力气，动作没多时，他只得又被人托起躯，不断搓前的肉珠。他们扣弄着他伤痕累累的肉，竟从中牵拉出几细细的烟丝。

        （还是回去。）

        （对！回去。我都听见这贱人叫了‘’）

        红的脸胀满情，令人分不清他是享受还是抗拒，可他分明痛苦至极。颜江大概连肚子都被烂了，涓涓的血出来，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法在乎这些。他几乎要疯掉、要死掉了，他想喊叫，想挣扎，想与周围任何人同归于尽才好！随便一个人，他要拉别人下地狱！可是他不到！他不到！太多人的手抓住了他，太多人的嘴、在他留下污秽的印记，肮脏、丑陋、凌辱似一场屠杀，将他万箭穿心。意识很快便被这场无休无止的折磨吞噬殆尽，他空的双眼仿佛死去，他沦为最下贱的，最淫乱的，黑漆漆的瞳孔中再也印不出任何人。

        白浊混着血沿着淌下来，染红了地上的落雪，这场折磨仿佛没有尽，好似直到他死在这里都不会结束。林嫮生看着这一切，她站在原地，仿佛静止

        “颜老板的还真是能吃呢，这都第几个人了？”求不满的畜生又将恶心的进了他的嘴里，颜江的眼角是一串淋漓的水痕。隽秀清冷的面容被撑开到变形，他止不住出眼泪。可他没有哭，林嫮生比谁都知，他不是在哭。他的子骨比谁都骄傲，这般待他当真是比凌迟还要难受。她的心随着他一起抽痛，闭着眼，不忍心再看下去，随后她又将眼睁开，生怕他再出什么岔子。

        颜江被人架起，安静的没有声息。浊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星星点点的落到口，他像是没有生命的货品一般被人们争抢着，没人在意他扭曲的神情和痛苦的干呕，也没人在意他似乎哪里都在血。白的、红的从他私密之不知疲倦地出，他的眼外翻，肉嘟嘟的高高地翘起，显然是被折磨得不清。

        那些人凌着的、弄脏了的，是林嫮生无可替代的捧在手心的珍宝，可她除了呆呆站在原地，其他什么也不到……

        什么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