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李总？”

        没想到李瑞言没有被她吵醒，还维持着昨晚入睡时的姿势。周爱爱觉得刚刚碰他那一下，他的温不太正常，又伸手摸了他的额。

        她窝在沙发里看着IPAD上的电视剧，已经是午后。房间的窗是两扇落地窗，她拉开了照不到床上的那扇落地窗前的窗帘，屋外昏黄的夕阳钻进屋子里，让整间屋子看起来都和了不少。

        他就这样看着，眼一点点下，又要渐渐睡去。

        “有钱人都爱玩，不过李总算是比较洁自好的。看看人保养的就知，在这种事上有所节制。”

        “徐医生呢？”

        李瑞言喝完粥后，又沉沉睡去。

        李瑞言眨了眨眼睛，忽然问她，“介意我买套护士服给你穿吗？”

        明眸皓齿，手臂和脖颈都又细又，双颊却格外有肉，婴儿似的，实在是招人喜欢。

到浴室门口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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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忆着和李瑞言爱的次数时，李瑞言渐渐转醒了。他没有叫醒周爱爱，垂着眼帘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影。

        听到这话，李瑞言茫然地看向手背上的针，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

        周爱爱将固定针的胶布撕开，一手抓住针，另一只手随时准备按压针孔。

        “嗯？”周爱爱喊了几声，浴室里才传来低沉的回应声，接着是水被搅动，又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我会。”看他还是一脸犹豫，周爱爱又说了一句，“我以前当护士的。”

        在别墅里这几个月，除非李瑞言喊她一起出差，否则她都是睡到自然醒。当然了，几乎每天早上床上都只有她一个人。

        自从那淫靡的一晚过去，这两三天李瑞言都没再碰她。她想起林慎真昨晚和她说的悄悄话。

        围着浴巾的李瑞言脸色通红，双眼半迷又一脸疲惫。他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挂了三瓶水，周爱爱和家庭医生相对无言。在挂上最后一瓶点滴后，周爱爱让家庭医生先回去，她来针就好。

        “啊……”

        周爱爱给他盖了被子，才开始给自己卸妆、洗漱。忙活了一阵，才踩着月色在李瑞言旁睡下。

        周爱爱小声惊叹，连忙将点滴的调节关上。还好，输完了，血没有返。她望着李瑞言的手背，忽然感受到一束目光，微微抬才发现李瑞言已经醒了。

        所以当她在床上伸了个腰，碰到旁人的肩膀时，被小小吓了一下。

        周爱爱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她简单梳洗完医生已经赶到了。给李瑞言测完温后，叫醒李瑞言，给他挂了点滴。没一会儿，周爱爱叫的外卖也到了。

        “我让他先回去了。”

        得惊人。

        李瑞言换了下呼，缓和了面表情。点示意周爱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