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把手放在程兴龙过一次的阴上面，徐徐套弄。程兴龙没想到会这样，他说：“姐，你放手……”

        “我是女人，我能对你干什么？”

        金的手指纤细，因为职业原因，她不留指甲，也不图指甲油。医生每一天都会洗很多次手，感的肤还会因此发红发皱，但金的肤状态还是非常好。程兴龙觉得自己的东西不算小，但在这番映衬下，漂亮的手握着丑东西，实在有几分下。

        “姐姐，让我，你不是说我还要看书学习吗？我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扔进洗衣机呢。”

        程兴龙没想到金还有这么多招数，心中甚至在想，他的姐姐究竟有过多少男人。在外面自己挣学费那么辛苦，难不成真的挣过那种快钱？但他又觉得金不像是那种人，也许只是交过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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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亲弟弟……”

        “放心，我不什么。别靠着墙，凉。”

却双手挡了过来，凑近他，问了一句：“刚才弄得开心吗？”

        “你在想什么？”金说。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她转念一想，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程兴龙看着金，其实她比自己记忆中漂亮很多。也许是那时候的金没长开，也许是她入了大城市的时尚。人靠衣装，程兴龙有点无法想象高中的姐姐穿她现在这衣服。

        程兴龙双手向后撑着墙，任由金在自己上动作。程兴龙目光游离，不知该看向哪边，而金其实一直看着程兴龙的眼睛。几滴前列在金的掌心，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一次手套。

        “我没想什么。”程兴龙说。

        “姐姐在说什么啊……”程兴龙假装没听明白，也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姐姐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你小时候，我还帮你换过布呢。爸爸妈妈出去干活了，他们要我饭，还要我照顾你。我说我还有作业，他们也不在意。”

        “我还没玩够呢。”金说。

        金没有程兴龙高，但她目光向上，程兴龙低相对，还是有点怕他。男生一般不会吃亏，用不着像女生那样对异保持警惕，但程兴龙还是有点害怕金那种耐人寻味的目光。

        “不是小孩，那我们点大人的事情怎么样？”金挤了进来，浴室中还充盈着热腾腾的水汽，两个人挤在一起，让这个地方显得更为狭窄。金把衣服放在挂钩中的袋子里面，然后把程兴龙得后退，背靠上了墙，有几分冰冷。

        金玩了几下，让程兴龙在了自己手心里。程兴龙用里的凉水冲了冲，赶紧穿好衣服。黏腻的感觉并不舒服，金在洗手池冲了冲双手，然后抹上洗手用七步法熟练地洗着手。

        “第二次的话，应该比第一次更久。”金用大拇指摩眼，用指尖摩最感的，另一只手也不忘抚摸袋，甚至抚摸会阴分。

        “月考成绩不错，这是我给你的奖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金说。

        “姐姐，你干什么？”

        金不疾不徐地套弄着，甚至会抚摸程兴龙的屁。程兴龙觉得自己快要了，金看了出来，直接用手指按住了那个小孔。程兴龙说：“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