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鳞片浇灌得透亮。寒冰般的蛇刺激得他扭动腰，清晰明确的疼痛让法海倍感真实。

        那种真实不是往日他心魔涌上时的虚空假象，而是他是实实在在被她拥抱着，占有着，享用着的真实，他是这般清晰地活着。

        不断的进出把入口搅乱，法海被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随后，他不由得动情，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她说过她也许会回来，现在她是真的回来的了。他浑噩五年，她才舍得回来瞧他一眼：“小青，再用力些。”强烈的快感让男子说出疯话，他不由得夹紧双，感受内她的一分。他的手颤巍巍地抖动，曼妙的曲线紧贴着他，声音近乎祈求：“用力些。”

        眼无可抑制地出清，泛着水光的眼角定定望着小青，空气中弥漫着情的腥气。他想她得紧，抬起双，用口对着她的蛇尾主动吞吐，后绞紧把小青伺候得尤其舒服。白花花的屁里插入碗口壮的蛇尾，任她干，酥麻诡异的快感让男人不由得抽搐，怀疑自己早已失禁，“呜！等等！”腻的不断，她听见法海的呻，韧十足的蛇尾如同肉刃，通了眼，一个用力到他的深，险些令法海了男。

        小青是至情至的妖物，连事也是炙热难耐的。他像个受惊的小动物，在她猛烈的刺激下不断打，心如鼓，白的双，想合也合不拢。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躺在自己的下，低低的息，叫着小青，强烈的索求。她的手握着他的腰，住他丰盈的肉，嘴里吐出红信，阴森森的：“好好叫出来。”

        “不行……慢些……”内栗子大小被打圈研磨，她插的急促果决，每一下都令男人收紧后。他像只兽匍匐在她的下，法海低看着两人接的地方，过多的爱因为来回的动作沿着边缘渗出来，此情此景，男子终于忍不住崩溃：“不……啊啊啊……”

        这几经令人濒死的海里，只有疼痛与欢愉是真实的。他想告诉她很多事，岁岁年年听闻人世间奇闻异事，万家灯火，萤巷尾与他无关。每每施雨布法，救济赈灾后，紫竹林内，小寺院里，有一声气的小孩儿在等他。许念睁大眼睛，提了盏油灯，喜滋滋的叫他师傅。那时，他便觉得日子这么过也是好的。想说的话咽进了嗓子眼，消散为勾魂的呻。她要他什么便什么。

        那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法海一会儿趴着屁任由她干，一会儿被抵在墙角出清水，一会儿被迫骑上她的，对准蛇尾反复抽插。最后他的嗓子也哑了，后的小眼儿红不堪，遗落一地白霜，整个人浸在浑浊的水里。小青看着沉睡的男子，叹息一声，也不回的离去。

        翌日，日上三竿。满欢爱痕迹的法海才迟迟起。他的私酸痛，花了好些时候才裹紧一月牙白袍，随后他四张望，怎的也寻不见小青。檀木桌上一碗清粥未凉，她似乎并未走远，白粥旁一纸红笺，这是那蛇妖留下的信。上面的字迹隽秀，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