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熄了灯，唯余开着的窗，能散进明亮的月光。那人就站在窗口，不知想什么入了迷，连后的动静都没听到。

        昏昏睡之际，的感碰到了自己的上，程维予不由自主地抬，追寻着即将离开的她。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下那也得很，戳一戳就不住地水，不但晏晩发现了，程维予也发现了，红着眼睛咬着，却又想顺着心意让她再重一些，再深一些。

        窗子被关上，一下阻隔了房外的凉气，也挡住了皎洁的月光。

        程维予喝酒真的一点都不上脸，安安静静地躺着，就像是平日里睡着了似的。晏晩解了他的衣裳，轻手轻脚地拭过上的每一，换上亵衣亵，将被子给他盖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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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维予醒来时，只觉口干燥，也疼，习惯地摸向侧，却没摸到人，睡人的地方都是凉的，登时坐起了。起得猛了，差点又栽回去。

        “不、不疼，唔！”程维予揪紧了上人的衣襟，两人的房事虽缓但急，进得缓慢，却是急得连衣服都没脱。

谢，招呼着白芷去打盆热水来。

        这是程维予第二次在自己面前醉了，和上次半醉半醒不同，这次是直接昏睡过去了，想来那帮人是有多难缠。

        晏晩搓了搓男人冰凉的手，轻声：“夜凉了，回床上去。”

        在看得到的地方也好，看不到的地方也在，你在尽你所能，我也在尽我所能，只为了你我的家。

        “那我快一点。”晏晩抬起程维予的下巴，更深地吻了下去，纠缠着他的小，引着他进到自己的口中，下也插得更深，进得更快了些。

        漉漉的亲吻压到了眼角，细细地将涩涩的泪痕舐干净，晏晩喃喃着：“哭什么，疼了？”

        结合缓慢而又有力，晏晩总是能给他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验，喝了酒的程维予本就手脚，沉重，她进来后却不急躁，就不疾不徐地进出着，稳稳地将人困在下，不至于在抽插间晃得晕。

        忍不住地在他侧脸亲了亲，晏晩郁结了一晚上的心也松了下来。

        玉又派上了用场，程维予小腹微鼓，昏昏睡，明明高长却缩手缩脚地窝在晏晩怀里，眼睫还漉漉的，惹人怜爱极了。

        两人静静地对坐在帐中，程维予虽然清醒了，但醉酒后的脑袋依然钝痛，晏晩在黑暗中准确地按住了他的太阳，程维予顺势枕靠到了她盘起的上，享受着时重时轻的按压。

        “唔嗯——里面……”程维予实在忍不住，还是出言促她再到里面去些。

        秋天的夜已是凉了，晏晩不知在窗口站了多久，子很凉，却又在程维予的温拥抱下渐渐回，而他自己原本温热的却在风中渐渐凉下来。

        后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晏晩闻言，自是不遗余力，要把这几日忙忙碌碌落下的都补回来。

        温存的亲吻伴着灼热的呼一个又一个地落下，即使床帐中黑暗，可晏晩依然能够凭借着本能准确无误地分辨出。

        肩被披上外衣，一个温热的怀抱从后圈上来，晏晩没有动，只伸手搭上环在腰间的手，柔声：“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