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会说话。”亚尔林坐了起来,伸手插入阿雪的两
之间轻轻抚摸,手指分开阴
拨弄藏在花丛中的小
,果不其然摸到一片
腻,在阿雪的涔涔香汗之中也显得那么明显。
“了,很喜欢吧?”
可能这就是怂吧,阿雪暗自心想。
“……是,贱知
了。”跪上去那一刻,阿雪就已经感觉到剧痛。但她有个说不上优点的优点最是讨人喜欢,那就是从来不会在一开始就说不行,对于她有兴趣的东西,总还是要试一试再求饶。
这声音里像带着冰碴一般,然而阿雪此时也没有心思去寻思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跟前的亚尔林,希望他能大发慈悲。
“回话。”
“是,殿下。”阿雪的声音轻轻地抖着,额上冒出几点汗珠,显然在努力克制。
“我这节课呢,很简单。”阿雪面前的地毯突然变成了一块鹅卵石地,亚尔林懒懒开口,声音似乎有些魔力,“先来点准备活动,你的跪姿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小动作太多。跪两个小时不许乱动,我们再开始。”
阿雪一下子有点回不过神。
心?真贱。”他轻轻拍了几下阿雪的脸,似乎为了对称,一耳光打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阿雪回过
小心翼翼地看了亚尔林一眼,迅速把
又埋了下去,低着
假装没人发现她偷偷乐了乐,接着赶紧抬起
来一脸无辜,只是死死咬着
尖压住自己想要勾起来的嘴角。
阿雪痛的不行,保持这样直立的跪姿实在是痛苦极了,可是被他这样点出来偷偷找地方卸力来减轻疼痛感,吓得抖了抖,一点小聪明也不敢耍,立刻跪直了子。
当然没谁去搭理她。
她唔了一声,决定取巧地说:“是喜欢殿下。”亚尔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抽回了手。他对阿雪还算有那么点了解,恋痛是有,但程度实在有限。
亚尔林没有盯着看的意思,拿了本书窝在沙发里随意提醒:“别咬
,咬一次十个耳光,记住了。你的
经过改造了,没有问题的。”
这种放置状态其实很难有反应,阿雪见求救无门,也就回归了之前与痛苦的作斗争的状态,只看到汗珠从肤上肉眼可见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来。直到最后的半小时,整个上午滴水未进的阿雪已经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一时没注意,
已经不受控制的要
落到地上,还没来得及开口,亚尔林已经用力掐住了她的
,尖锐的疼痛让她陡然间清醒,差一点尖叫出来,终于在这等“帮助”下哆哆嗦嗦跪完,直到听见亚尔林说“可以了。”她才直接躺在了地上,整个人好像刚刚被从水里面捞出来,
下的地已经完全打
,只觉得双
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将淋淋的手指放在她
边示意她
干净。阿雪反应很快,
的十分仔细,俨然一副讨好的样子。然而即使这般讨好,亚尔林还是不太想放过阿雪,他的语气几乎是有些严厉了:“刚刚说过你小动作很多,还犯是吗?”
前半个小时是最难熬的,阿雪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汗水肉眼可见地析出来,落到地上打一片。她左右打量,试图分散注意力使自己好受一点。
这事阿雪也有想过,签订契约之后亚尔曼完全没必要再披着这个,那么这件事其实只有一种答案:自己的喜好从一开始就被施加了心理暗示。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事已至此纠结这个纯粹是自寻烦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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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恶魔能变成你心里最喜欢的样子,这话你信了?”亚尔林突然发问。
“加半个小时,你要是坚持不住就开口,我可以帮帮你。”亚尔林的声音听起来一残酷的意味。
“一个小时。”不远书桌边传来另外一声。
老实讲,有个人愿意和她讲话,她简直感激地要哭出来,可是膝盖到小骨都痛的厉害,她开口时几乎是带着哭腔:“主人什么样母狗就喜欢什么样。”
这样的回答着实不算撒谎。但,油嘴了些,而且,这话怕是说不得。这种口是心非投机取巧的坏习惯非得改过来才好。
亚尔曼轻轻皱了皱眉,起丢下一句“你玩。”下一秒已经坐在了书房的书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