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影,那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我看到她,只能想起一个人来。
这个影还很远。
我走进了门房,门却没有锁。
我回到了院子里,许晓晴谨慎的看了看我,从屋子里走出来。
夏天的傍晚,有时候是有些冷的。许晓晴那天穿着一件紫色的半袖,衣摆刚
盖过肚脐。下半当然是光着的,我将她拉过来,故意让她的
位面对着门房的
后门,从她后搂住她。一只手搂住她的前
和双臂,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抠
摸她的,毫不客气的将手指钻进阴
,拨弄她的阴
。
她背对着我,但我知她闭着眼睛在
、微微的呻
。
“嗯——”声音很微弱、谨慎,隔邻居尽
不会看到,但在这院子里,未
必听不到。
“这是什麽?”我挑逗的问
“…”声音微弱的犹如悄悄话。
“谁的?”
“你妈的!”
“干嘛用的?”
“给你的!”
我用力扣挖一阵。
“嗯……不要,咱进屋去吧……”她不由自主的下沈,
弯曲,大屁
着我的
,似乎要摊下去“好不好,我们进屋,进屋
我……”
我的眼睛看到了另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里带着惊讶、不解、怀疑和厌恶。
许晓晴发现这双眼睛的时候,这双眼睛已经确定了眼前看到的是真的,不是
花了眼,也不是幻觉,更不是梦。
许晓晴是背对着我,但是我感觉得到,她一定是呆了。呆呆的,看着那双眼
睛的主人,不知该怎麽
。
其实无论她怎麽,都是没用的。
“你们,真让我恶心!”冯雨娴走了,她的确感觉到恶心,无论是哪个女儿,
看到自己的母亲光着下被另一个男人玩弄,都不会觉着好受,况且这个男人又
同样是她母亲的孩子。
我放开了手,许晓晴一屁坐在了地面,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
。
这事总要有个结果,从那个雨夜我回来,就该有个结果。
“你是故意的……”许晓晴打破了这个沈寂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了。
“迟早的事。”
“她回来肯定有事,今天不是休息日,她肯定有事才回来。”
“她能走,说明事并不重要……”
“对了,对了……”
“怎麽?”
“明天是她生日……”
“你记的真准……”
她没有再说什麽,因为她知,我六个生日都是在监狱里过的。
她当然也没法责怪我,她为了他们让我入狱六年。我让她和女儿之间,不过
只是心与心之间产生了疙瘩,尽这个疙瘩想解开不容易,可还是比我心里的疙
瘩容易一些。
许晓晴起来的时候,屁冰凉,
也凉。
我让她去屋里歇着,我出去买了些东西。
我买了很多酒,有白酒也有啤酒。
还有很多下酒菜,那个年代,一块钱可以买一大包朝族风味的小辣鱼;六块
钱就可以买一只脆烤鸭。
我知,她这个时候需要喝醉,我也需要。我们都需要酒
给予的心里安
。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又了
,然后睡去。睡醒了再继续
、喝
酒,然后睡去……整整三天,我们都是这样度过的。三天以后,我从家里搬出了
五箱啤酒空瓶。我只记得,这几天,街上的熟食,几乎被我吃了个遍。
醉生梦死,也总有醒来的时候,人如果想借酒浇愁,除非直接喝死,否则是
浇不灭的。
许晓晴还活着,却没那麽愁了,她人还活着,心却死了,死了的心,完全到
了我这边,因为我就是她的地狱。
她决定和老冯离婚了。
我没想到的是,老冯很痛快的答应了,特意从南方赶回来,办了离婚手续。
老冯还很敞亮的把房子让给了她,她不肯要,老冯还不答应。
我拿出了两万块钱给老冯,房子算我替她买下的。
冯雨娴始终没有出现,一直没出现,也没有她的消息。
再遇到冯雨娴的时候,是在两个月以后……
这两个月里,我和许晓晴过着肆无忌惮的日子。她变了,变得随意、放、
没羞耻心,我们在院子里,她居然敢叫得很大声。
我说什麽,她就敢什麽。
那个夏天,我给她买了各种裙子。只要她不来月经,她就必须穿裙子,而且
不能穿衩,不
在什麽场合。
我们不仅在家里,还敢在外面……
7月的一个淩晨。
天还没有亮,那时候棚区附近是没有路灯的。
路上没人经过,只有蛐蛐的叫声。
我和许晓晴走出了门房,来到街上。不一样的是,我穿着短,上
光着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