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举鼎了。”

        高堰突然脑子发抽说起这些。

        小妇人倒学得极快，在他上首弄姿，媚眼如丝：“王爷快来妾，妾扒着儿呢。”

        一会儿又哼：“唔，插坏了……都叫王爷戳了……”

        高堰听得眼子直，终于忍不住了回。

        杨素奔波了一夜，翌日着秋来到大营。

        “王爷。”高堰几个贴的侍卫正守在营外，脸色似略有不妥，杨素面贴着幕帐低声喊了句。

        里面人隔了会儿才应了，“进来。”

        军中帐内的味有些怪。

        杨素跟着高堰常在花锦那屋子里出没，如何闻不出来这是什么，他绕到屏风后，那味儿更重了些。

        本就不甚宽的榻，此刻里还又挤了个人，子严严实实藏在陇西王被子里，要不是高堰手下出的那抹青丝还有这地上小厮的衣物，怕还猜不出来。

        “王爷，东西取来了。”杨素恭敬地递上匣子，王爷常年供奉着的东西，这一路上他不敢有任何耽搁。

        只有一事他不大清楚，前朝景昭帝的牌位还留着，王爷心心念念那位的却不见了。

        高堰：“你搁这案上，一会儿去帐外守着看，本王谁也不见。”

        杨素踟蹰了片刻，：“王爷，才要不要去弄些热水来？这地儿也没人伺候。”

        军营里没侍女，便就他这个阉人王爷恐怕也不肯他近花侍妾的，更不能叫那些“洗衣妇”来。

        这花侍妾可真够厉害，王爷都伤成这样了，还勾得王爷成了回，旁人要敢出逃跑这种大逆不的事，早让扒抽扔到乱葬岗里去，只她人还好好的躺在王爷榻上。

        所以杨素这话完全是为了迎合高堰的心思。

        果然高堰：“去备着吧，重新找几件干净的衣服，待我吩咐再进来。”

        杨素不用高堰多吩咐，便知是什么意思，那婆子知军营里的规矩，也不知从哪儿找了两件侍卫穿过的衣裳让花侍妾换上，王爷哪里忍得。

        “是，才上去办。”杨素应。

        花锦其实在杨素刚进来那会儿人就已经醒了，但她上只穿着肚兜和亵，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去。

        这会儿听见人出去的声音，这才掀开被子一角大口了口气。

        “也不怕闷着自己。”传来男人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