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咧嘴:“长乐没有，且咱们也算不得大人家。”

        我稍稍后退，靠在床，双岔开，指了指把裆撑起一棍棒样的，嫖客似的说:“来，它。”

        爹爹怔住，有些无措，握住我的手不自觉紧了一瞬，出我一声闷哼。

        这些年来在外面见识了那么多，人常理，我不是不知。

        爹爹嗓音带着失落:“长乐在外面可是有看得上的男子？长乐可以带回来，爹爹搬去偏房里住……”

        我睁开泛红的双眼，蹭蹭跟随我双手一起长大的子，哑声问他:

        当然不是这样。

        “这样吗？”爹爹愣了下，然后欣喜的问我:“爹爹要怎么？”

        我弯起眼角，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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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开爹爹的手，爬起来与爹爹相视，看着雾气蒙蒙的双眼，脑海不禁浮现出方才那个香艳的梦:“唔……穷苦人家纳不起小侍，便会由爹爹来为女儿缓解发热期。”

        “亦不知……”

        我抬手弹十足的果，又:“爹爹可知穷苦人家如何给女郎舒缓的？”

        可那又如何，爹爹，只能是我的。

        爹爹乖巧的任我动作，脸带愧疚的摇下，小声答:“对不起，长乐，爹爹不知……”

        “如何？”

        不过也因为被昨天的景象冲击到了，我终是进入了发热期。

        爹爹的手被我带着上下动我热的，被我溢出的透明清打了掌心，发出轻微黏腻的声音。

        那语气，跟妻主被外面的妖艳贱货勾引了的小怨夫似的。

        “那爹爹可知大人家如何给女郎舒缓发热期？”

        阿氿并不知我还是个尚未长成的儿，这不怪她，毕竟……咳，老大也是要面子的。

        “是爹爹没用。”爹爹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再贫苦的人家也能两颗，甚至一捆野菜纳到被称为赔钱货的男子。

        那短小女人的跟猪似的，我一时生理不适，转便离去了。

        “大人家会给女郎安排一两个小侍贴伺候着，缓解热气。”

        “爹爹可知如何舒缓发热期？”

被见一男子着青青紫紫的子四肢撑地跪在地上，两颗大坠长摇摆，后一老女人怒涨的紫黑色肉棍“噗嗤噗嗤”狂插着男子的紫色鲍，男子着面前胖女人略有些疲看起来气不足的短小肉棍努力伺候舐，不时发出呜咽声。

        不够……出不来。

        我漫不经心的探入爹爹的亵衣里挑逗那颗红艳艳的果子，挤出一滴白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