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依然什么也没有说。

        林璐咬了咬，继续蹲下去为徐言的伤口上药，她颤抖着声音：“学长，如果疼了记得告诉我。”

        徐言内心疯狂地动着，一声一声在说快答应她啊，快答应她啊，你忍心看到她这么失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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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林璐有些失望地垂下。

        林璐转过来眼睛一亮，开心得转圈圈：“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学长时，学长穿的衣服，那时候你作为学生代表讲话，好好好好好好好好看啊！”

        他没有资格凭自己的意愿任何事。

        林璐说着就赶紧闭上眼睛转，徐言忍着上的疼痛吃力地换上了这套衣服，发现这是他曾经有过的一套衣服，“好了。”

        疼？

        现在也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看啊，学长就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看的人！

        他有些眷恋地低埋进林璐的脖颈，闻到女孩上干净清爽像阳光一样的气息，他咙哽咽，轻声：“好。”

        林璐却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他怎么可能会说，他怎么敢说，一旦他说出了真相，他哪里还有可能留住这难得的爱意，他是那么卑劣无耻，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不敢将自己暴在炽热的太阳底下。他这样肮脏下贱的东西，就连最温柔的月光都不愿意将其照亮。

        然而上药过程中，他将嘴咬出血来，依然没有开口一次。他只是一直认真地看着林璐，从眼角眉梢到发丝微末。

        他张了张嘴，却是咙好似堵，最后摇了摇，又闭上了嘴。

        林璐喜欢的不是他，至少不是现在的他。

        他和这个女孩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没资格自己的脆弱给她看，日后她若是知了真相，恐怕会觉得恶心。

        这样的一条狗，怎么可能会有人关心他疼不疼。

        林璐有些期待地望着他：“学长，去我家里客吧？我家里饭可好吃啦。”

        是一件白色的柔衣，和一条浅色的休闲长。

        徐言没有想过他此生还有机会得到一个温的怀抱和一个女孩赤诚的表白。

        徐言努力笑了笑，几年不曾笑过，他希望自己笑得和曾经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嫉妒起了曾经的自己，赢得了这个女孩这样的喜欢。

        没有人可能会喜欢现在的他。

        他只是一条狗，嘴巴用来给别人口交，双手用来给别人，花后都是用来被入的，连声音都是用来发出狗叫和呻的。

        “学长你的子衣服都透了，穿着一定很不舒服吧。”林璐不好意思地为他抱来新的一套衣服，“刚刚我让司机买的，你试试大小。”

        “学长，我不知你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你的上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但是……”她哽咽着说，“但是我希望你知，我一直，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只要你需要我，我一直都在，你要是心里有什么苦楚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努力帮你解决的，我会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徐言点：“好。”

        他在努力回想，他曾经是否见过这个女孩。

        徐言摇了摇，他若是回去晚了，陈建秋便会罚他。

张。难以言喻的心疼从她的心里出现，几年不见，她觉得当年那个稳重可靠的学长如今需要她的照顾了。

        她抱着医药箱蹲下来，小心卷起徐言的，上新旧交叠的伤疤让她呼一滞，忍着哽咽：“疼吗？”

        徐言一时有些怔愣，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