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

        “没关系，”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尽力了就好。下去吧，这次的餐厅有点远。”

        下楼坐进车里才发现这车是无人驾驶的。我先坐进去，摆弄了会儿我的裙子董事长才坐进来。车慢慢悠悠地开着，我百无聊赖地拨弄手指，看到他在盯着电脑又忍不住凑过去看。他合上电脑，侧问我，“嫌无聊了？”

了一半，但我没有再解下去的动力了。那一刻我有跑开的望，从这里跑出去，跑到学校，跑到梦开始的地方，最好跑得远远的。但门锁响了，董事长正从那边进来，我回，但眼睛并没有聚焦在他上，然后说，“你回来啦。”

        他拉好窗帘之后走过来递了件裙子给我，说，“怎么，心情不好？就在这换吧。”我脱了衣服之后打了个冷颤，然后顺从地把裙子套上，说，“没怎么。可能是没考好所以有点烦。”

        我跨坐在他上，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套弄。他抬着我的稍微施力让我动得轻松些，久没过这个姿势，现在我的有些酸，于是更怠惰下来了。此时在等红绿灯，我们最接近斑线，前方经过的人群有时朝我们这边看来，我趴在他肩上羞不过，就拿额挨着他的肩膀垫靠着。到底有没有人看到啊？心声如擂鼓般在我腔内回响，脑子里也一遍又一遍地模拟这个问题：如果我在外面，看见旁边的车驾驶座上没人，肯定会往里看，或者看见车子震得厉害，我虽然不会主动往里看，但心里肯定有了猜测，而且下意识地往里看也说不定——到底会不会被发现呀！他扶着我的突然又深又重地了进来，我“呀”了一声，红着脸提前自首说，“好啦知啦，是我不专心……我害怕嘛。”他心情似乎也格外好，说，“认错态度诚恳，可以接受歉，但不能原谅不作为。”我搂他搂得更紧，因为不搂紧的话我就要撞到脑袋了；完全趴在他上任他摆弄像回到家里的床上，只是现在的空间更密闭也更开放。有人不守交通规则直接从车边经过，我惊得整个人黏在在他上不敢动弹。他好心地拍拍我的背，说，“外面看不见里面，这车防震功能很强，否则我也不会今天用。”“今天这事你策划多久了，”我开口时内心一惊，带着呜咽声的质问像极了嗔怪地撒。“很久了，”他沉声说，“车动了，你也该动动了。”我接近气急败坏地撞了一下他的额，他我的脑袋，换了个方法在我内搅动起来。呜咽声更甚，我没心思再往窗外看观察人家的眼神了，先把目前这事儿完再说吧。

        但他并不急着进来，只是拿前端在我下摩挲。我紧张更甚，他咬着尖朝外轻轻拉扯而不至于疼痛，又酥又麻得我完全下来，撑着上半的手也跌下去，也压儿不记得一开始把架在他上就为了方便他进来这事儿了。结果就是他找位置找了好一会儿，我被磨得心力交瘁，干脆翻坐起来，自己扶着对准位置坐了下去。他也接受，干脆坐在位置上任我服务，但我对此还不算熟练，更何况此时是在移动的车上——我们在车上？！我慌乱地朝外看去，这一片我并不熟悉，在不在我们原来的区了我也不清楚。但外面人倒不算多，也许是正热的原因，大家都忙着赶路，而没人注意这辆无人驾驶的车里坐着谁、在什么。他并不跟着我的目光转，只是感觉到我没动了，对着我屁轻轻拍了一下。我红着脸转过来又羞又怒地盯着他看，但很快败下阵来，谁能盯得过他呀。他温柔又专心地爱抚我的，我也顺从温驯地在他怀里任他指挥地摆布。

        他比我还了解这裙子的构造，从腰侧伸手进来从内打开了腰的排扣，从前拉开这片衣料说，“你觉得呢？”

        “有一点，”我抬看着他说，似乎有点不对，但是往后缩的时候的确也晚了，他直接从腰侧拦住我后退的路线说，“正好点别的。昨天答应我的没忘吧？”

        “……没忘，”我咽了口口水说，“你不会要在这吧？”

        “嗯，”他正在解领带，又，“等我换个衣服就去吃饭，定的中餐厅。”

        我从后把内衣解开，把鞋子踢掉之后抬勾住他的腰说，“那好吧。”他俯亲吻内衣以下在空气中因冰凉颤抖着的双，我的内还没脱，他伸手把它拨下来，但并不完全脱掉，我的回到椅面上，内就孤零零地挂在我脚踝那儿。他下的已经完全起了，看来不怀好意地思虑已久，我撑起上半挑衅似的他腰腹，他愣了一下，又扣着我的温柔地吻下来。他这种温柔实在是太难得了……但也许是上学的日子太过匆忙与充实，我已经不记得我们上一次爱是什么时候，也不记得他那时候态度如何，但我记得他这种温柔实在太少有，不知是否因为思念这快感太久所以导致珍贵无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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