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分
继续
向她柔美颈线,他饶有兴致地对小姑娘
口型:它想你。
他她绯红的脸颊,“那你呢?方蔚然,新男友?”
但她想到累死累活的初夜,和几乎不眠的第二夜,“舅舅,可以轻点、只一次吗?我明天得早起……”
“嘶——”
宋雨极有力度的摩挲她雪白细腻的后背,“宋蕉蕉,吗?”
“唔唔!”
不甘被冷落的阴,突然撞击她柔
的
肉!
桑宁温柔的嗓音,并不影响宋雨的兴致。
宋雨诚恳歉,然后依样画葫芦,蹂躏她小巧的左
。
还得上学。
她边答边扒拉他子,小手时不时被蓄势待发的凶兽
到。
她轻蹙黛眉,犹豫两秒,抓过他糙的手指,恶狠狠咬一口。
致命快感从小姑娘的
感
位蔓延,宋雨唯一的念
是:幸好老子被她蹭
,洗过冷水澡。
“桑宁姐姐,我准备睡了,你有什么事吗?”
“行。”他讨价还价,“帮我脱子?”
“人家是担心你!”
“呜……”
“蕉蕉,是我,你桑宁阿姨。”
“蕉蕉,你舅舅在你房间吗?阿姨有事找他。”
“好骗。”他轻描淡写。
桑宁敲门,她第一时间想躲起来。
“哦。”
他眯起眼,补充:“我喝醉那晚,好像是你扑倒我、扒我子的。”
宋雨几乎掐秒松开嘴里濒临爆汁的甜樱桃,审视她两团雪色。
那些说不通的、断裂的证据,是不是就勾连起来了?
所以,他支开蒋周,来问宋蕉蕉。
第一,我没抱她;第二,我让她回家了。”
正好解开他带,她蓦地低
,隔着内
住他的阴
,它在她口腔里涨大,
弄得她不舒服,她没客气,直接咬。
宋蕉蕉不乐意了。
没两下,她被舒服,抱他抱得更紧。
宋蕉蕉猫儿似的笑,小脸埋在他右肩,没闻到一丝香水味,只有淡淡的烟草味。
“我错了。”
他仗着她乖,玩几分钟不厌倦。
“行,蕉蕉,你好好休息。”
听到舅舅压抑的息,她飞快吐出小半截棒
,声音乖甜,“桑宁姐姐,舅舅不在。对不起姐姐,我得睡了。”
她低低息,右手搭在他
刺刺的
颅,想推开,最终葱白手指与他短短黑发缠绕,任由他
啃咬,挑战她感官极限。
她本能解释,“才没有。蒋叔叔前天追问我‘小舅妈’是谁,我骗他的。”
要是因为跟舅舅爱请假,太丢脸了。
如果是宋蕉蕉。
年轻貌美的桑宁,坚持自称阿姨,宋蕉蕉当然知,是为和舅舅平辈。
碍事的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
“再见桑宁姐姐。”
“舅舅,换、换一边。”她忍不住提醒,“会不一样大的……”
她餍足地蹭来蹭去,俨然忘记桑宁。
争辩归争辩,他岔开,她就
合跪在他双
间的床被,专注打量他蛰伏的大鸟。
终于惹怒全程乖巧的小姑娘,她气鼓鼓的,“舅舅!”
她害臊,右臂横在前,“舅舅,别看了。”
宋雨破功。
可舅舅……
“叩叩叩——”
“噗哧——”
而蒋周,恐怕仍然不知真相。
私漫开
意,她不想拒绝。
宋蕉蕉心虚,看向房门,脸红扑扑,“谁呀……唔!”
她初得舅舅的爱,光顾着高兴,来不及思考是否公开、结婚这一类现实问题。
宋蕉蕉敷衍完桑宁,抓住他内边缘,咬他耳朵说悄悄话:“舅舅,抬一下屁
哦
蒋周这两天确实重新调查从鹿鹤寺逃走的小姑娘,反馈给他的有用信息,比他查到的还少。
正好确认在他酒后、宋蕉蕉甘愿被他哭,听蒋周碎碎念,他忽然想:如果是宋蕉蕉呢?
话落,他稍稍抵开她上半,低
,
准
住她右
尖,
扫
的小樱桃。
“你说呢?”
她气鼓鼓瞪他,无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