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龙潭,我不无愤怒地想,还是这俄罗斯人作乱,他们的确不知情?
他的鼻子在我耳边蹭过,然后咬住我的耳廓,又说,“不必多想,是你的家人把你送到我这里来的……我会爱惜你的。”他末尾说了句俄语,我问,“什么意思?”他说,“盛开的白色梅花,很衬你今天的裙子。”
我的愤怒瞬间就被浇熄了,转而变化成一种炭化焦黑的沉默,像骨
一样卡在嗓子眼。我其实是知
的,我应该知
的,但我不愿意相信,虽然我的确可以理解;但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就是我的家里人给我的第二课,我几乎自嘲地想到,课程量大,内容丰富,几乎赶得上我们课外活动一整天的难捱。他的手从我扶着冰凉石面的手、从我没怎么用力的手腕后面逃走,贴紧我的腰向前进发,到我小腹扣住,我就这样微侧着
被他抱着,直到我见证了一个又一个人争相地离开:他们受了指示都走了,我的指示是留在这里,被爷爷
和背后的人“疼爱”。
我转过
去,他的手也扶着我扶过的位置,我们的距离要愈发近了。在这迷蒙又毫无边际的几秒里我已经
好了选择:我的亲人,我的家族,我的
,我的权力,……我都要牢牢握在手里。但我该从那里
下去的,我想,然后闭上眼顺从地被他吻住了。
一得到我的允许,他的行为立
就变得凶狠起来,刚刚放在
骨两侧的手已经朝我
后去了,一把把裙子撩起来,又把我抬起来放到台面上。所有的人都被屏退了,声音只剩下我们这边,他站在我双
间从我锁骨至肩
点点亲吻,又说,“进去吗?”
“进去吧,”我说,然后他打横抱起我,我勾着他的脖子不好意思说话,然后他把我放在床边,我自己站起来了。他伸手到我背后――他已经把我的裙子拉链拉开了,我惊叹于他的速度,他笑了一下说,“你的裙子是我送的。”我还以为是爷爷
买给我的,试穿的时候觉得意外地合
,款式我也
喜欢的,但我没想到,原来他盯了我很久,但最近才下手,我对他的耐心有了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