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的，他才会。我不会用脏词调笑，我只能颤抖地解开他半敞的衬衫还拧着的纽扣，然后他抓住我的手，我生怕他完全拒绝，下意识地抬看他。他盯着我看，然后说，“I　will，　little　mb.　”

        “我真的会这么的，小羊羔，我真的会接受你的亲吻，和拥抱，和你颤抖的爱的，”他说，“我会的。你会吗？”

        然后我叫他的全名，我说我会的。我的手似乎不再颤抖了，但他自己就已经解开了衬衫，我们就在他那张大床上拥吻，然后他撩起我的睡裙。

        ――他现在才意识到我里面什么也没穿，我突然有了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乐，然后说，“反悔也来不及了！你不就是想说这个吗？”“是啊，反悔的话太晚了，”他抬起我的说，“已经太晚了，奥黛。”我尽力张合他，他抚摸着着我的脸打算进入我，我咬着嘴才没喊出来，恰逢外面一声惊雷，我猛地缩了一下，还没完全进入的分又出去了。刚开始总是有些艰难的，我大幅度起伏的口和腰腹使他低下来亲吻我。他的胡子很扎人，尤其是方向不对的时候；现在我终于有正当的理由叫他把胡子刮掉，但我想胡子也是构成他魅力的一分，还是算了。直到把我表的许多位都扎过一遍他才重新回到我边，说，“足够了吗？”“是的，杰克，”我说，我已经得不像样子了，他的经验足以让我失神一次，但他还是注意了分寸，直到他完全进入我为止。进的时候总是很深，抽出的时候总是很慢，我预料不了他进入时深的位置，每撞一下我就要蜷一次脚趾，等他再使我放松时便又来一下，我几乎要哭起来。“我没办法，”我带着哭腔说，“我不行……不要，杰克……”“奥黛，”他慢慢快起来说，“放轻松，你会到那里的。”“不行、不行，”我呜咽着开口，“唔……有点受……我不能，不能，啊，杰克……”

        他也着气听我说，外面还在打雷，雷声此时听起来更恐怖，并使我本就感的神经变得更感。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意识到了莱娅在敲门，而且她说的是座机在响，但没有人接电话。那电话通常只有杰克能接，但此时他不能接，而莱娅没有杰克的允许也不能进――或许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

        我想让他放开我去接电话，可我又觉得委屈，凭什么我就要心甘情愿被打断，是我不够重要吗？所以我别过去，等着他开口。但他吻向我的眼睛，又使我转过来说，“小羊羔，看着我，不要因为什么分神。”“――不用、嗯、不要，接电话吗？”扭过来的我还是开口了，但他在我额上亲了一下说，“去他妈的电话吧，我在同我的宝贝度过一段世界上最美妙的时间，所以……去他妈的电话。”

        我伸手从背后抱住他，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怎么，对自己的不自信吗？”我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说，“起码比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