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雨散,贺知湘把人搂在怀里闭眼假寐。小丫tou总不安分,要不就转转他的tou发,要不就nienie他的手指。
这要是换个火气大不能忍的,阮闻莺就直接被干死在这张床上了。
“心里憋着什么事?说吧。”
他锁住她的手,贴着她的耳廓chui气。
阮闻莺yang得直往他怀里缩,然后生气地翻shen把贺知湘压在下面,人躺在他shen上,不动了。
像翻了个面的煎饼。
“不说不准生孤的气。”
ruan绵绵的shenti贴在shen上,贺知湘又有些意动,大掌不疾不徐地抚摸着她丰腴的tunbu。
阮闻莺瓮声瓮气说了句什么,贺知湘没听清楚。
他额tou上的青jin直tiao,越来越喜欢作妖,吃准了他不会治她。
“声音大点。”
贺阎王朝她屁gu上拍了一掌,一大块红粉像chao水一样涌上她雪白的肌肤,tun肉还极富暗示意味地弹了两下。
阮闻莺被拍得人都愣住了:“你、你……”
“我怎么?”
贺知湘猛地翻shen,把她压在shen下,手指拨开她的xue肉探了一下。两ban粉nen的蚌肉yun住那gen骨节分明的手指,淫ye顺着蜜daoliu出来,浇shi了他的手指。贺知湘眸色暗了一下,喑哑地说:“现在可以不用说了。”
那gen畜生东西又撞了进来,撞得汁水四溅。阮闻莺嘤咛了一声,抬起两条细白的tui勾住贺知湘的公狗腰,让tui间的门hu张得更开些,免得han不下,也不会那么疼。
“贺、贺知湘,你个老畜生!”
贺知湘不说话,闷tou干,榨得阮闻莺不停地liu出香甜的汁水,明黄的床单被她打shi一大片。
“贺、贺知湘,你、你不能这、这样,我……嗯、啊……呜呜呜……”
上好的梨花心木制成的龙床也经不起贺知湘每夜每夜蛮干,不堪暴力,吱呀吱呀地晃起来。
阮闻莺被yu气薰得双目迷蒙,感觉自己好像就是这张床,不停地摇动着。
她屡次脱力,快要攀不住贺知湘的xiong膛,却又被坏心眼的男人捞起来。
贺知湘满意地看着阮闻莺满脸春意、浑shen红chao的jiao媚样子,轻轻rounie着她的腰肢,最后纵shen往里一送,去了最后一gu龙jing1。
阮闻莺被快感折磨得眼泪涟涟,有情芍药,无力蔷薇,缠在贺知湘的shen上,那样子可怜极了。
“乖莺儿,我们今天换个地方睡。”
贺知湘早便遣了养心殿的gong人,因此胴tijing1壮的男人luoshen抱着jiao媚女子穿过庭院往偏殿走这幅场景也便没有人看见。好在没人见着,那女子大tuigen还淌着nong1白的yeti,淅淅沥沥洒了一路,活像聊斋里xi人jing1气的妖jing1。只是这只妖jing1被年轻的皇帝捉在怀里养起来了,自此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贺知湘替小丫tou随意ca洗一番两人便卷着被子睡了。
第二天这狗皇帝又早早去上朝了,气得浑shen散架的闻莺把枕tou扔出去老远。
朝堂上的贺知湘永远都是那幅八风不动的阎王样。
谢丞相又奏了一本,说皇帝不娶后、不纳妃,有违人lun纲常。
跪下来的时候他还有意无意瞟了瞟自己touding的玉冠。
贺知湘这次没扔谢老tou,毕竟这种冒死膈应他的老臣已经不多了,保不齐再扔一下,直接就殡天了。那他贺知湘可真就叫一个对不起列祖列宗,这可是三代忠良。
三代忠良啊……
贺知湘不禁好奇,这忠良到底能不能忠到他这一代。
“看来谢相是家事太清闲,所以guan到孤的家事上了。”
贺知湘的眼神瞟到谢蛰秋shen上,说:“hubu侍郎。”
谢蛰秋也是个喜欢给皇帝找茬的。
谢丞相谢侍郎这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