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此时秦禹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天色不早了,小弟该出了。”
“鹤明,让你查的事情有进展没?”陆景珑问。
李沐麟看着她,心想,这才是她啊。
纱布一圈圈落下,玉白致的脸庞半张美丽半张可怖,李沐麟熟练地为她清创上药,耐心细致。
“凤梧,你先随小鹰出,我们日后再联系。”陆景珑加快语速,“
门该下钥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十有八九是陆雁云的。”虽然还没查出真凶,但是在褚玉面前,陆景珑很乐意往自己二哥
上泼泼脏水。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褚玉站到陆雁云那边去。
李沐麟提着药箱从殿角落的一扇花鸟屏风后走出来,在她
前站定,轻声
:
李沐麟闭上眼,心失速,尝到了她嘴里淡淡的甜。
“回殿下,那匹应该确实服用了些致幻的草药,微臣查了药房那几日的出入库记录,并没有人领用此类药材。”李沐麟答。
“有没有可能是外
入的?”陆景珑眉
紧锁――想要她命的人有很多,或许是陆雁云,或许是太子残党,或许是季家,或许是贵妃……都说不准。
“不过,这次的事,真的只是意外吗?”褚玉再次开口,语气稍沉,“殿下您的儿不是养了很久吗?怎么会突然发狂?”
只要陆景珑愿意,就能轻松哄得人对她死心塌地。
“……”陆景珑大约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渐冷,眸中闪动着锋利的光。
什么的甜美的全都是假象,像这样冰冷而坚
的表情,才是她该有的。
“吃醋了?”
褚玉若有所思,自然而然想到了数月前太子坠的“意外”。
“殿下,到换药的时间了。”
看吧,就连他这样的人,她也愿意花费耐心来哄。而他,明知她在骗他,却依旧贪恋那一点甜。
褚玉走后,陆景珑继续留在晚林苑里。独自坐在椅子上思索了许久,才开口:
她与褚玉那些情人间的絮语李沐麟在屏风后全听到了,心想难怪连一向洁自好、不近女色的中书侍郎都沦为了长公主的裙下之臣。
应该是疼的,但她却神色淡然,一言不发,与刚才撒卖乖的小女儿情态判若两人。
这味,刚刚也被别的男人品尝过。
“鹤明,”她把他拉下来,温柔地吻他的,“印章,我只给你盖过。”
“鹤明,可以出来了。”
(2)
他动,突然轻声问:“殿下,印章……您也给褚大人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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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
“唯一领用过那类药材的人,是微臣。”李沐麟继续说了下去,“殿下,臣给您的药,对人来说只是微毒,对畜类来说却作用极大。您回问问煎药的
人,那几日的药渣,都是怎么
理的。”
真是……无可救药。
陆景珑起抬手,任由李沐麟为她脱去上衣。此次坠
她被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半个
子和脸都在
粝的沙地上被磨得血肉模糊,须得时常换药清理伤口。
陆景珑回过了神,审视着眼前的李沐麟,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