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离开三皇兄不久，突然又有些想念他了。

        刚刚从尹川的屋子出去，便看见了三皇兄。

        叶淮摸着他的耳垂说：“若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愿意叫你走这么危险的儿，可是……”

        他白了脸色，后退了一步。缓缓地闭上眼吩咐梁博送他回王府。

        似乎是有人坐在边照顾他，还轻轻地吻他的耳垂。

        叶迟愣了一下。

        那个人轻轻地托着他高的屁，哼着曲儿哄他出来，还不住地吻他的耳垂。

        是比他听闻五弟谋反还要痛彻骨髓的痛楚。

        “不用。”叶迟脸上仍是淡笑：“五弟喜欢，原不在乎用料好不好，也许用了还不及现在呢。”

        叶淮腰上被他的很舒服，不由得叫他再用力按按。

        叶迟笑着去吻他的指尖：“如此，我们都能安心了。”

        他以为那人是尹川，于是还撒着要他伺候自己小解。

        叶迟缓缓收紧自己的手，目光望着叶淮的指尖：“哪天五弟若反悔了，我也情愿拱手相让。只是，五弟莫要叫人挑唆了才是。”

        叶淮点点，走过去伏到了他怀里。

        “后来北边来了时兴的花香皂，我求内监赐了一块，五弟倒很喜欢，也不嫌我了……怎么……不好闻么？”

        他突然害怕起来，对梁博说：“……你叫三皇兄来我里一趟。”

        他们之间，是否从此只剩下君臣二字？

        叶淮嗯了一声，想着他前世未换的香料，仰问他：“我要是不想太子，怎么办？”

        叶淮才想起缘故来，有些复杂地凑近了他的腰肢说：“……花香皂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三哥若不嫌弃，每日到我里来用鲜花汁洗吧。”

        后来他伤好了，还打趣尹川会疼人。尹川只是淡淡的不说话。

        他叹息着张望了一下四周的烛火，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叶淮总是把他激怒了，又这样揽着他玩弄，新帝微微僵了一下，耳垂都泛了红色，心里的怒意也消得无影无踪。刚要张口，却看见叶淮几乎是着腰有些惊惶地后退一步，涨红了脸。

        尹川着气对他说：“殿下，现在情势如此，你就是不争也得争。”

        叶淮指了指侧殿门口的走廊，：“就在那儿吧。”

        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好像又闻到了那香气。

        叶淮轻声：“想让三哥唱个曲儿给我解闷，你进我屋里找琴吧。”

        他着叶淮的腰安抚他：“何况，我也用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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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淮忽然就问：“你上用的什么香？”

        梁博点点去了。

        叶淮沉着没说话，一点点给他上完了药，安抚他好好休息。

        要是他现在暴了不想即位，母妃恐怕立刻就要推七皇子太子了。到那时……父皇又怎么能看得见他呢？

        他看着叶淮跪在地上惊慌失措地请求自己恕他御前失仪。

        叶迟坐在门边，拨了一下琴弦，又抬起来说：“我看五弟心绪不好，不如我一边给你子，一边唱曲吧？”

        七弟聪颖又温柔，人缘不知比他好上多少。母妃近来也总是夸七弟有长进，会背书。

        ――好像也只有他一个，活的还算可以。

        叶淮愣了一下摇摇：“我信你。”

        那一刻他心上骤然涌起一绞痛。

        叶迟点点，叫侍女搬了琴，问：“在院子里，还是在屋里？”

        叶迟笑着把他按在怀里，温柔地按着他的子。

        叶迟怔了一下，说：“母妃和我不受，用不起香，五弟当初，把我按在池子里洗了一遍”，嫌我太，用花进我里，叫我天天沾着水洗。仍是没什么用，五弟便日日掴我骂我不听话。

        这一场谋反真是昏了。

        叶淮受了惊吓，高烧不退。过了两天才清醒。醒来时他听说新帝罢了外祖父的官职，幸而没有抄家。而母妃也已经被新帝专门安置在了凝堂为他读经祈福。

        他轻声说：“你不想，我来就是。”

        ……他无故落水，背后到底有多少人推手？

        还时不时轻轻弄他的耳垂。

        “好，你别怕。”叶迟红了眼，哑着嗓子捧起叶淮的小屁把他压在怀里：“我必不叫你受委屈。”

        那花香气，再一次传了过来。

        “皇兄……”叶淮红了眼眶，靠着他说：“我会乖乖你的臣子，请皇兄放心。”

        他淡笑着站在偏殿门边，唤：“五弟刚与我分开不久，怎的又命我来？”

        叶迟低轻柔的磨着他的发，给他唱着曲儿。

        现在想想……三皇兄即位以后，其他皇子都或死或伤，连他一母同胞的七弟都被他毫不犹豫地砍了。

        他慢慢欺上三皇兄柔的脖颈，又缓缓吻上他一张一合的：“我怕他们都要害我，我只有你了，皇兄……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