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微微翘起了嘴角，这个表情卫凯同样熟悉，那里面藏着的意思是“算你聪明”。凌瑞东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扔到卫凯面前。卫凯拿起来一看，那是一对护膝，而且膝盖那里加了垫，他连忙套好，紧接着再次跪在凌瑞东面前。

        “好久没睡的这么香了。”卫凯抬起，眼神黏在凌瑞东上，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幸福。

        “走吧，吃饭去。”凌瑞东表情很温和，卫凯便站起，刚要找自己的衣服，却陡然感受到了严厉的视线。他回过，发现凌瑞东微眯着眼睛看着他，那平静中带着严厉，仿佛等着他犯错然后惩罚的表情，让卫凯浑一个激灵，随即下面立刻了。

        “时间久了，规矩都忘了。”凌瑞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是不是我最近太温柔了，让你有种情侣复合的感觉了？说，我是你的什么？”

        这个护膝凌瑞东很早之前就给徐渭买了，因为他现在的房子是地板砖，太冷太，偶尔玩一会儿徐渭还能撑住，但是时间长了很伤膝盖，所以如果要让徐渭时刻保持的状态时，凌瑞东都会给他上，现在卫凯用的则是备用的那副。

        卫凯只好转过去，凌瑞东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卫凯的腰，手轻轻抚摸着卫凯的腹。调教的时候还能看出隐约的腹肌，但是躺下的时候，摸起来却有点柔了，凌瑞东的手在卫凯的肚上来回抚摸，隔着柔的脂肪感受着下面还有着坚实基础的腹肌，其实他只是顺手摸着，但是卫凯却僵，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问：“主人，我是不是胖了……”

        卫凯高大的子却窝在凌瑞东的怀里，两个人共享着无限的温情，凌瑞东却轻笑着说：“至于我不在的时候，你干的那些事，咱们慢慢再算账。”

眼神里的幸福和依恋，轻轻一笑，抽出手将他拉到边，抱着他。

        凌瑞东这才带着他走出卧室，就看到徐渭同样赤，正在将塑料袋中装着的早餐摆好，都是包子、油条、豆浆、咸菜瘦肉粥这些，摆放好之后，徐渭便跟着跪在了地上，他的上，同样带着护膝。

        他熄灭了夜灯，抱住了卫凯，试了试姿势，然后说：“你还是背过去吧……”

        第二天早上，卫凯是最晚起的一个，是凌瑞东回到房间里把他叫起来的。卫凯坐起来，还有点迷糊，意识到自己是最后一个起床的，顿时很不好意思。他嗫嚅着辩解了一句什么，凌瑞东没有听清：“什么？”

        徐渭还曾经问过，这样是不是对他太好了，凌瑞东听了却只想发笑。

        这不仅是因为早上的关系，更是因为凌瑞东那熟悉的，属于主人的目光，让他立刻找回了当初被凌瑞东调教的状态，这种眼神也瞬间点燃了他心里的，让他不自觉就跪了下来。

        “没有啊，摸着肉肉的，好啊。”凌瑞东只是顺口回答，却没想到这句“肉肉的”对于卫凯的打击有多大。

        他当时就说了在网上看的一个帖子，是一个主人讲自己迫m赤脚在雪地里走的事情，这个主人为自己毫无谅之心的法深感忏悔，认为作为主不应该无视的健康，一味强调服从，甚至对造成伤害，凌瑞东对此深以为然。

        “您是我的主人。”卫凯声音都哆嗦了，紧接着主动“汪”了一声。

        卫凯的顿时僵了，很是不安地抬，想要解释，但是凌瑞东再次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别急，慢慢来。”

        “sm虽然叫待，但不是真的毫无底线和人的随意折磨，说到底，调教也只是主共同约定的角色扮演罢了。除非这个是刑，喜欢疼痛和残酷待，否则如果真觉得自己是主人，便刻意折磨摧残的，那是在犯法。如果觉得自己是主人，就不能对太好，那说明他只是片面理解了主人的份和职责，本不知一个主该干些什么，该有什么原则和底线。”凌瑞东当时对着徐渭侃侃而谈，“而且，如果一个主只能通过这种伤害的方法来确立自己的权威，那只能说明他水平不够罢了。”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渭，“我对你好点儿，就让你不想再给我下跪了？”

        徐渭当时想了想，摇了摇：“只让我更喜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