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过我，就让徐渭的声音瞬间重，鼻子贪婪地闻着踩在脸上的脚，却反而更不敢了。

        徐渭是真正的狗，很很贱，曾经凌瑞东非常不齿他这一点，并因此和他断了关系，但是经历了军队和生活的洗礼，徐渭不仅没有彻底堕落下去，反而从污泥里走出来了。但是那种骨子里的劲儿和渴望却没有减轻过，只是一直积蓄在里，一直压抑着，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来找凌瑞东，那种饥渴从骨子里透出来，但是徐渭太久没有接过sm和调教，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他甚至都忘了怎么，浑的劲儿，却不知怎么释放出来。

        而且和过去不同的是，徐渭的条件明明可以在sm圈子里如鱼得水，随便就能找到高质量的主人，他却还是回来了，回到了凌瑞东的边。

        虽然他忘了规矩，忘了怎么狗，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得到，徐渭骨子里的却更深了，他不再只是想释放的望，还有心理的望。凌瑞东曾经给他看过，真正的狗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知徐渭甚至曾经嫉妒过卫凯，只是却没有决心和勇气像卫凯那样，但是时过境迁，卫凯离开了，徐渭却回来了。

        他想从凌瑞东这里得到的，是他曾经感受过，却没能拥有的东西。

        所以凌瑞东没有像玩新犬一样，按就班地立规矩，由浅入深地教导，而是故意让徐渭放松下来，然后再突如其来的进入sm的情景。

        他刻意选择了耳光这种惩罚方式，其实他不是个暴力的人，过去调教卫凯和徐渭的时候，都很少殴打罚，更别提耳光这种。

        但是他心里有两个考虑，一来徐渭现在力非比从前，从一个街打架的小混混变成了实力惊人的职业军人，普通的惩罚不疼不，只有耳光这种羞辱极强，痛感明显，简单易行的方法，才能在这个优秀的军人上起到最好效果。

        二来，凌瑞东故意放开了手，打耳光打得肆无忌惮，很任，很爽快，可以说打了个爽，对徐渭是丝毫没有怜惜谅，好像从来没有和徐渭分开这么久，徐渭一直是他脚边可以随便打骂罚的狗一样。

        没错，他就是想给徐渭这种感觉，徐渭不会想的像他这么明白，但是徐渭却能感受到，所以虽然痛的厉害，脸都了，徐渭的鸡巴却一直着，而且徐渭的眼神，可以说，是越打越兴奋，越打越强，最后看着凌瑞东的眼神，明亮的让凌瑞东都感到吃惊。

        那眼神，他很熟悉，却又很遥远，让他有一瞬间失神了。

        “不，不知……”徐渭贪婪地呼着凌瑞东脚底的味，深呼的声音特别重，不停吞咽着口水，饥渴地张着嘴，都在嘴里蠢蠢动，却就是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