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接住了那枚台球。

        “呜，呜啊！”Yap痛苦地呻着，抬起发出嘶吼，脸上血红一片，青直冒，又一枚绿色台球挤了出来。

        他的门已经不能闭拢了，门的皱褶中出一指的小，随着他的息，门的肉颤抖着。

        “加油，加油，你可以的。”爱德华鼓励着Yap，凌瑞东则无比吃惊：“还有？”

        爱德华温柔地抚摸着Yap的屁，凌瑞东隐隐看到一个东西将门略撑开一点，就了回去，Yap的息都有气无力的，大和屁上都是淋淋的冷汗。

        “我来帮你吧。”爱德华将手上抹上油，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互相抚摸涂匀，然后四手指插进Yap的门转了大半圈，接着就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就抽出，他把台球展示给凌瑞东，“看，最后一颗，黑八。”

        凌瑞东看着Yap的脸，上面满是冷汗，表面茫然，像是大病初愈，或是刚刚产子。爱德华把一条毯盖在他的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高大的Yap此刻十分乖巧，疲倦地闭着眼睛，Josh发出不满地低吼，爱德华笑笑，对Josh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抱着Yap来到沙发上，将Yap抱在怀里，抹去Yap脸上的汗水。

        “一星期，五个台球，真厉害。”凌瑞东同时赞叹着爱德华和Yap。

        爱德华微微一笑，丝毫看不出是一个一星期之内把Yap训练到门可以放进五个台球的狠主：“其实我之前也很犹豫，我知Yap的能够承受，但是隔了这么多年，我不知他还可不可以，我告诉Yap我要的事，但是他说没问题，我想，既然他没有问题，就看我的本事了。”

        他从旁边拿出一药膏，然后解开毯子，Yap的表情变得有点抗拒，挣扎着。

        “震宇。”爱德华叫了独断专行的中文名字，这也代表独断专行从狗的份恢复到人了。

        独断专行沙哑虚弱地哀求着：“主人，别在他面前。”

        “震宇，Yap。”爱德华搂着他温柔地说，“我知你感到害羞，但那正是我让凌来的原因，虽然调教的时候，我要求你忘记自己是个人，完全把自己当成狗，但是，你终究还是人，狗Yap和人类震宇同时存在在你的上，你为什么非要分割开呢？你该坦然面对自己，你是喜欢被玩弄被调教的Yap，也是想要一条狗的震宇，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包容自己，那你该怎么继续下去？”

        “只有凌，同时认识Yap和震宇，所以我让他来，震宇，我需要你跨过人和狗之间那扇门，否则，即使你狗的再好，也只是活在一个短暂的假象里，而不是面对真正的自己。”

        Yap，同时也是张震宇，独断专行，他偏着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但是还是当真凌瑞东的面张开了，以震宇的份，让凌瑞东近距离看到了爱德华把手指插进他的门抹药的样子。

        “我有一些非常好的推荐，在这样刺激的玩法之后对恢复很有好，凌，你回国的时候可以多带一些。”爱德华净手，疲惫的张震宇已经忍不住睡着了。

        凌瑞东了个不多打扰的口型，爱德华歉意地说了这番话，没有起，只有Josh犬行到门前，用两声吠叫送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