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手指狠狠甩了两下,他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像一想要腾
扑出的凶兽。
“我不知,我现在还是没那么大能耐,如果我拼尽全力,动用我家所有关系,我也能让他
败名裂,跪到我面前,但是我也会损失很大,很大,我估计这辈子都不能这么折腾了。”他抬起
,狼一般的眼睛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明白了,独断专行心里那个疯狂的灵魂,依然想要征服爱德华,但是现实却并不允许,这个喜欢折磨人,反玩主的邪恶变态,走到了尽,他不得不向现实低
了,他不是输给了爱德华,他是输给了现实。
世上没有滔天的权势,总有你办不到的事。
“但是,我……”独断专行的脸颊可怕地颤抖着,凌瑞东从没看过这个一向优雅大气的男人如此失态的样子,“我很想被他玩。”独断专行果决地说出了那句话,他对着凌瑞东点点,又点点
,第一次是承认,第二次是确认。
他全是的戾气都散尽了,他颓废地笑了:“妈的,折腾了小半辈子,我他妈心里还是贱,我他妈还是个贱狗。”他认命地苦笑,看着凌瑞东,“sm这个东西,没那么多大理,说白了,它就是瘾,上瘾,像毒品一样上瘾,玩了一次,还想玩第二次,爽了一次,就想继续爽,有的主,他就是烂场子里卖的瞎掺的假粉,有的主,是最
级的A货,忘不掉,你玩过了最好的,你就不会想要次的,你全
上下就他妈想发
给他看,骨
里都透着贱,就想让那个人玩。”
“那你怎样,才知谁是A货呢?”凌瑞东愣神地问
。
“谁让你觉得自己最最贱又心甘情愿,谁就是。”独断专行躺进沙发里,
鲁低俗地说,“怎么,你想试试?”
凌瑞东笑着抬:“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这么多脏字,还一口京片子呢。”
独断专行哈哈笑了起来,他抹了抹眼角:“那不是装相么,怕让人看出来路来,都装的不知哪出来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要去找爱德华吗。”凌瑞东问。
独断专行遗憾地说:“你没过
,你不会明白,一个
,想去,又不敢去找一个主,就怕没有了上次那个感觉,就怕玩的不对了,从A货变假货了。”
“其实,主的,也有这样的感觉呢。”凌瑞东神色怅然。
“我不敢去找他,我就怕,找不回那个感觉了。”独断专行双手握拢,神色间一片忧郁,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北京二代氓的样子了,还是那个衣贵食
的大人物。
“爱德华说,如果你还想他的
,他还是当初那个条件。”凌瑞东轻声说。
独断专行猛地扭过,如狼如鹫一般盯着凌瑞东。
“你放下在国内的一切,他养你,像狗一样养你。”凌瑞东轻声转述。
独断专行阴狠地笑了:“你让他自己和我说。”
“他让你去求他。”凌瑞东为这两个互相猜来猜去的主感到心累,“我得走了。”他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咖啡馆。
从街面向二楼的座位望去,独断专行端着咖啡对他轻轻举杯,一派从容,只是心,却不知已经跑哪儿去了。
凌瑞东拨通了爱德华的电话:“今天我见到独断了,他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