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抹了把脸，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和脸上的一起抹掉，他低着闷声闷气地说：“您走吧，我洗洗就回去。”

        “你真是自愿的嘛，他不是强迫你的吧？”凌瑞东觉得自己有点多事，但还是忍不住问。

        “你怎么样。”凌瑞东想了想，还是用这么句和他开口。

        那人把半截烟往凌瑞东脚底下一弹，冷笑：“牛什么呀，你以为你条件多好，你这种早不吃香了，李富贵那种你想艹都艹不上，我跟你说，人别太能装，等到再过几年，你这种想找人艹你都不容易。”

        “我不觉得这种玩法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权力说什么，不过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找我了。”凌瑞东最终还是给对方留了点面子。

        凌瑞东沉声说：“我等他休息好了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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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回房间里面，李富贵还在厕所地上坐着，以凌瑞东和李富贵的型差距，他想拉都拉不起来。

        “对不起，这钱我不挣了，这活儿我也不干了，我受不了。”凌瑞东直言不讳地说。

        这几天卫凯随校队一起外出参加邀请赛，凌瑞东才有机会接了独断的活儿，也才可以在目睹了这些事之后，能够静静自己有些凌乱的心，还可以看看那间房子的装修进度。

        那边沉默片刻，低沉笑了：“怎么，德感作祟，心里受不了了？”

        凌瑞东站着楞楞看了半天，才坚持着把李富贵拉到外面有地毯的地面，然后拉过一床被子盖住他。

        独断呵呵笑了声：“随你吧。”

        凌瑞东深一口气，他有心说几句狠话，最终却觉得什么也不必说，这个人已经不值得他再说什么了。

        “这是您的报酬。”李富贵很不好意思地低着，穿着破旧布鞋的脚互相蹭着，“对不起，我估计您需要钱就是想买这个，就跟老板说了。”

        “你刚开始的创意不错，但是后来太仁慈了，他们都不还没尽兴，你得让李富贵把他们的都榨干，放心，李富贵装得下。”

        这时候电话响起，凌瑞东不用看都知是谁。

        独断笑了笑：“看来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这样吧，我改天好好和你聊聊，你先走吧，李富贵就放那儿好了。”

        凌瑞东依然没说话。

        “那不牢你费心了。”凌瑞东就要起。

        李富贵苦笑一声：“今天您已经完成任务了，别的能别问嘛？”

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脏的？”

        凌瑞东实在怕他如果走了，李富贵不知又会落在谁的手里，虽然李富贵明显不是第一次被这么玩，但既然这次是凌瑞东组织的，他就得负责到底。

        “呵呵，这个圈子，谁不是图个爽啊，你看那狗，爽得很，实话说了吧，他还完全没到极限呢，上次我们不仅双龙，还拳交，最后用脚他屁眼，他都没事，你这么好心，那个独断可不会开心。”

        而且他勉强扶起李富贵一点，却看到李富贵下滴下一浊，他一松手，李富贵趴倒在旁边的浴缸边，一不断出来，出好大一摊，几乎不少于他那一泡了。

        “凌老板。”李富贵又恢复了那一朴素的装扮，看着就像是个农村进城打工的手艺人，哪能看出那天到了一床的样子。

        不过他第二晚上过去的时候，却看到李富贵带着一堆工人正等在楼下。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凌瑞东心里升起怒火，却不动声色地冷冷看着李富贵。

        看到他的眼神，凌瑞东心里五味杂陈，二话不说就起离开了。

        李富贵在那躺着静静气，凌瑞东就坐在沙发里静静看着。

        李富贵为难地看着那堆用牛纸抱住的“大件家”，然后非常局促地说：“您愿意听听我的事儿么？”

        李富贵躺了一个小时才缓过来，这已经很超乎凌瑞东的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