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地里爬行了半个小时,徐渭光luo的后背都被晒得热辣辣的,他额tou也渗出了不少汗水,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就在这儿吧。”这时候说说笑笑,一路上还不停对徐渭踢踢摸摸的一行人终于说出一句让徐渭关注的话来。
徐渭疲惫地停下来,等待他们下一步的动作。令他意外的是,那几个人解开了他腰上的pi套。但是ma上,他们就在他双手之间的手铐上绑上绳子,把他吊了起来。
爬行这么久后突然站起来,徐渭感到双膝发酸,站立不稳,狼狈地晃动着,他坚实的后背靠到了一个更加坚ying而且cu糙的东西,那种chu2感明显是树pi。
难dao是把他吊在一gen树枝上了?
四个人一起把徐渭吊了起来,渐渐的,徐渭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碰到地面,摇摇晃晃,gen本站不稳,这种脚底没gen的感觉让他紧张地吞咽口水。可惜因为口环的存在,他的嘴里已经积累了不少的口水,一路滴滴答答地从嘴角落下,现在更是因为被拉起来而liu出嘴角,他都能感觉到脖子上,下巴上,xiong肌上都落着几滴口水。
徐渭还在思考着眼前的状况,就听到啪地一声响。
他本能地shenti一抖,站立不稳的脚尖让他撞到了后面的树上,他听出来了,那是鞭子的声音。
这声音让徐渭绷紧了双tui,全shen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啪!”徐渭吓得浑shen一哆嗦,但是他ma上发现原来还是空响没有打过来,但是就在他放松的时候,鞭打的火辣辣的疼痛出现在xiong口。
那鞭子如一条灵活而阴险的毒蛇厄,在空气中掠过时发出嗖嗖的吐信声,而蒙住的双眼让徐渭完全不知dao它的落点,健壮的shen躯被吊在树梢,双脚无力地面前点地,像是芭lei舞中挣扎的黑天鹅,鞭痕灵巧地在他的xiong肌下侧,腹肌上,腰肋上,甚至钻到他的大tui内侧。
每一个位置的痛楚都不相同,更有着磨人的差别。xiong肌腹肌的痛楚,让徐渭以为自己是被一把把小刀子划开了伤口,腹肌上的痛楚,却如同被cu壮的棍子重击,尤其那些落在两tui之间的痛楚,好像每次都是鞭梢炸下,留下又窄又痛又yang的伤痕,让徐渭特别难以承受。
“足球狗的一双tui肌肉最结实,普通刺激都玩不动,倒是鞭子能让他爽成这样,sodom,你来试试。”听说话的声音,使用鞭子的应该是那个有些肚腩的中年人。
乍看上去平凡甚至有些猥琐的朱迪,一旦鞭子在手,就如同换了个人,眼镜之后的双眼既冷漠,又亮的吓人,简直是一只狼和一条蛇的集合ti,现在他把鞭子交到了凌瑞东的手里。
而shenchu1调教中的徐渭ma上就感受到了那种变化,之前朱迪的鞭子灵动万分,让徐渭在痛苦中感受到难以挣脱的,难以形容的独特快感,但是到了凌瑞东手里,力dao就失了准tou,时轻时重,却并非刻意为之,而更像是控制不好,让徐渭cu哑的呻yin立刻变成了痛吼。
凌瑞东的鞭打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徐渭在他停下的间隙气chuan吁吁,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想,完全被这场调教洗净了脑子。
“怎么不打他的大tui?”朱迪的声音温柔而阴冷,“怕伤到他?”
凌瑞东脸色有些难堪,他在鞭打上确实没有实践过,自己都能感觉到表现不好,他确实不敢往徐渭的shen子下面打,怕真的伤到了徐渭。
“SM在社会上确实算是黑暗面儿,就算你情我愿,也得有个底线,真要是弄伤了就不好了。”旁边的里欧这时候也开口了,他这话明显是不赞同凌瑞东继续下去了。
朱迪却不赞同地摇摇tou:“谁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会,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