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后半年日益繁忙,考试也多,无论卫凯还是徐渭,都不得不面对高考这个难题。但卫凯的nuxing在于臣服,在于把自己的所有权利完全交给凌瑞东主宰,能够按照凌瑞东的要求认真学习,而且自shen底子也好,所以有了越来越好的势tou。
因此在高三的最后几个月里,凌瑞东除了让卫凯坚持每天自wei却不she1jing1外,几乎没有再调教过卫凯,最多在寥寥无几的没有安排摸底、模拟、单科考试的周末,让卫凯为他tian脚,为他口交。
但徐渭不一样,徐渭在社会上厮混的程度比卫凯要深,已经没有了学习的心态,就算凌瑞东bi1着他在教室里坐上一小时,也只是无所事事走神发呆的一小时,不会有什么学习效果,因此凌瑞东也就放弃了这种努力。
而且徐渭本shen享受得是主nu调教带来的xing快感,每次浴火焚shen的时候又sao又贱,一旦发xie过后就又满不在乎,如果不是凌瑞东几次调教都把他玩爽了,恐怕现在未必还肯认凌瑞东为主。
在经过第一轮禁yu,还纹shen留下标记之后,徐渭已经渐渐感觉到凌瑞东不只是想玩他的shenti,更想完全掌控他的心,因此他也一直有些畏惧。但是凌瑞东给徐渭dai着的阴jing2锁却一直没有解开,在没有被凌瑞东反复刺激,玩弄的情形下,一直无法bo起也让徐渭憋到满shen都是yu火。而且凌瑞东始终没有主动联系他,甚至徐渭觉得,凌瑞东好像是故意在躲着他。
过了两个月,已经到了四月中旬,天气开始nuan起来的时候,穿的衣服越发薄了,dai着阴jing2锁的感觉也越发清晰。这块冰冷的金属持续被ti温温热,已经没了金属的冰冷,但坚ying的质感却没有消失。
徐渭被这种无法释放,又被人冷落的感觉所折磨,他感觉自己像是shenti里蓄满了一种东西,却无chu1发xie,而那个发xie出口就在凌瑞东手里,他只好主动去找凌瑞东。
徐渭来到凌瑞东的教室,看到凌瑞东正在给卫凯讲题,便语气有些不好地喊:“凌瑞东!”
听到他的声音,凌瑞东慢慢抬起tou,很是危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走出教室。
来到门口无人注意,徐渭立刻收敛了刚才的样子,低声叫dao:“主人。”
“刚才不是很牛B嘛?”凌瑞东讽刺地问dao。
这种带刺的问题让徐渭涌上一gu火气,天生的xing格让他抬起眼有些不满地看着凌瑞东,但是凌瑞东的表情却没有语气那么让人恼怒,反而带着一种期待的笑意。
凌瑞东凑近他shen边,脸上渐渐泛起笑容:“你确实有个很牛的B啊,是不是欠cao2了,还是狗鸡巴ying的受不了了?”
这些脏话cu话从白净文弱的凌瑞东嘴里说出来,反差极大,徐渭立刻就忍不住ying了。
凌瑞东靠近他,伸手在他kua下狠狠一抓,套着铁牢笼的阴jing2没有被接chu2到,但是长久不曾发xie而饱胀的gaowan却被他狠狠拉扯了一下。
徐渭惊慌地左右看看,幸好凌瑞东动作又快又准,周围好像都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让他松一口气。
“怎么,害怕了?”凌瑞东作势又要伸手,徐渭连忙抓着他的胳膊:“别,求你了,主人,别在这儿玩贱狗。”
凌瑞东看他这个样子,十分鄙薄地笑了,那种笑不只是讥笑,完全是蔑视,就像看着一个卑贱至极的东西,偏偏这个表情却让徐渭非常受用,他来时那gu气势汹汹的劲tou,现在全变成渴望调教的淫dang了。
他压低声音沙哑地说:“主人,求求你,玩贱狗吧,贱狗受不了了,憋得要死了。”
“真的受不了了?”凌瑞东眼睛微微发亮地看着他。
“真的,贱狗现在一直ying着,可是又ying不起来,已经要憋坏了,求求主人了,求求你玩我吧。”徐渭chuan着cu气,自己说出淫贱的话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他现在真的亢奋至极了。
凌瑞东眯起眼睛笑了:“可是过去的玩法我都腻了,我想试些新鲜的。”
“可以可以,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求主人快玩贱狗吧。”徐渭兴奋地恳求着。
凌瑞东伸手按在他的xiong口,像是和他说话的样子,但其实手指却轻轻抵住了徐渭已经因为兴奋而ying起来的rutou:“那好,等到五一小长假的时候,我好好玩玩你。”
这个答案让徐渭深感失望,他试图继续哀求,但是凌瑞东却冷下脸,坚决不肯答应。徐渭心里有些暗恨,却又被吊高了兴趣,毕竟离五一小长假不远了,他只能忍着。
这段煎熬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五一小长假到来,天气已经比较nuan和,尤其这座城市气候宜人,大bu分人已经换上了轻薄的衣服。
高三的学子们自然不会真的沉浸在假期里,实际上真正能休息的假期也只有一天,而这一天对于徐渭而言无疑是新年一样快乐。
但是和凌瑞东、卫凯会和之后,他们却来到了汽车站,坐上了一班往城外出发的班车,到了离城市最近的郊区。
凌瑞东居住在一个周边多山的城市,五月份正是春nuan花开的好时候,来周边山区的人倒也不少。
只是下了汽车之后,凌瑞东却领着卫凯和徐渭一起向等在车站外的两辆私家车走去。
看到凌瑞东靠近,其中一辆下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