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有点糊涂：“我的不对嘛？”

        “爽的，第一次这么爽。”徐渭坦诚地表达了对凌瑞东的满意。

        “报告主人，五次了。”卫凯气吁吁的回答，嗓子都被火烧得发哑。

        “说实话。”凌瑞东直视着徐渭的眼睛，带有压迫地问。

        徐渭点点。

        徐渭想了想，坦白说：“刚开始的时候兴奋得，你一动的时候我也特别喜欢，就是如果你一直不动，会有点无聊。

        “啥？”徐渭很诧异，自己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算完全的？

        徐渭想了想，就像回味一样咂摸着嘴：“感觉，我被卫凯的时候，你在后面抽我，特别有感觉，很痛，但是很刺激。”

        凌瑞东思考片刻，然后点了点，认真，缓慢，斟酌词句地说，“从今天的调教看来，你其实不算是完全的。”

        “几次了？”凌瑞东的声音淡淡传来。

        “是不是视频的时候，对方看着你发发浪，让你觉得很刺激，但是所有的命令，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给自己灌，，往里面东西，和自的区别还是不大，只是多了有人看着你，是不是？”

        凌瑞东站起，搬起凳子，对书桌下面的徐渭说：“出来吧。”

        徐渭想了想：“感觉，没那么爽吧，视频玩的时候，比那些只玩文字或者聊语音的要刺激。”

        凌瑞东笑着说：“这就是主人的作用了，和我玩的时候，你没法控制自己的，你的交给我了，我让你什么时候把水拉出来你就得拉出来，不让你拉你就得憋着，我给你上夹子，上到哪里，多大力度，你都不知，我抽你，你完全不知什么时候下一鞭子会来。”

        “你其实更喜欢的刺激，无论是玩夹，还是抽你，还是给你灌，都是直接的刺激，因为你爽到了，所以你就会听我的命令。而让你当踏脚垫，你没有快感了，就会觉得无聊了。”凌瑞东总结。

        “呵呵，表现不错，我还以为你会坐着的。”凌瑞东倚着桌子，淡淡笑了，“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恩。”徐渭有点脸红地承认了，“但现实玩的主人你确实是第一个。”

        “但我还是想说些深层次的东西。实话告诉我，你自己私底下玩过自己的门吧，在网上找那些网调主玩过吧？是不是还视频和他们玩过？”

        “今天你最喜欢的分，是什么？”凌瑞东循循善诱地问。

        徐渭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谢谢主人。”卫凯跪在地上，给凌瑞东磕。

        “对对！”徐渭的糙神经没有凌瑞东那么细腻，现在被凌瑞东一说，立刻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

        “没什么不对。”凌瑞东冷静地分析着，“大分，其实都和你是一个心态，毕竟SM，玩的就是快感，如果你没有快感，你也不会跪我，不会被我抽，是不是？”

        “恩，可以了。”凌瑞东在书桌上方说。

        “这是一种，你完全没法控制自己，把一切交给我的感觉，甚至我给你拍照，摄像，你会觉得很担忧，会觉得我掌握了你的把柄，却又有一种‘啊，我最淫的样子都被他拿在手里了，我不能反抗他，万一被出去就惨了’的感觉，于是反而觉得很亢奋，完全放开了，任我摆

        徐渭想了想，慢慢跪在了地上。

        就在徐渭以为他终于可以的时候，没想到卫凯却反而爬出去了。

        “恩。”凌瑞东点点，“刚才呢，我让你当我的踏脚垫，你有什么感觉？”

        “那和他们玩，与和我玩，有什么不同呢？”凌瑞东问。

        “今天的调教差不多结束了，你可以选择跪着或者坐着，和我聊聊天。”凌瑞东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狠狠抽他的狠劲儿。

        “厄……”徐渭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