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反问：“如果我说是呢？”

        在说话的时候，凌瑞东其实包着目的，捆绑鞋带的玩法，属于凌捆绑类，出阴，则属于暴羞辱类，能明显看出，徐渭对后几种玩法兴趣更大，眼睛里都要放光了。

        “不用犹豫了，没有关系，我现在也没有正式收你为，不会强迫你执行所有的命令。不过……”他拖长了音调，“在这样私密的调教场所，你必须脱光衣服，只可以穿着我允许你留下的衣物，在我的面前，你没有站着的资格，必须像这只狗一样一直跪着，我不会对你造成损伤，不会留下伤痕，也不会玩黄金圣水这样的玩法，但是其他的命令，你必须尽力到。”

        “只能他我，不能我他？”徐渭的脸色微微一变。

        “遇到喜欢的，我会玩一玩。”凌瑞东打开手机，展示一张照片，里面是个带着眼镜的俊俏的二十多岁青年，“最近正考虑玩他。”

        凌瑞东终于看到了徐渭的，他在徐洛家也曾偶然撞见过上的徐渭，但那时只惊鸿一瞥地觉得，徐渭材不错，现在的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此刻徐渭的，是他的玩。

        “公狗？”徐渭困惑地问。

        凌瑞东抬起脚，蹲下住卫凯的，轻轻摇动着，卫凯发出更加重的息：“你和卫凯都是我的狗，我养的两只狗交，不是很正常嘛？”

        他回答的很亢奋，很熟稔，完全不像没有接过主，不知该怎么用敬语的样子，并且扬手脱掉了上衣。

        “那今天，就让卫凯我？”徐渭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个人也是臣服论坛的会员，属于企业白领，以主释放压力又不敢固定关系的类型，因此即使升到了紫色项圈，也没有固定主，现在发现同城的凌瑞东之后，立刻就发情的狗一样贴了上来。

        凌瑞东淡然地蹂撵着卫凯的阴：“卫凯是我养的一只公狗。”

        徐渭还是有些犹豫：“让卫凯我……”

        “什么命令？”徐渭的脸上没了刚才那种饥渴的跃跃试，反倒多了一丝谨慎

        “不能试试。”凌瑞东冷冷地打断他，“只要你决定接受我的调教，就要到我的要求，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能够到，你就必须完成，比如，我会让你在阴捆上鞋带，让你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拉开子出阴，让你在晚上站到阳台边去手淫，让你把到家里的穿衣镜上然后掉，你都要到。”

        徐渭激动地握住足球衣的下摆：“是的，主人！”

        “没错。”凌瑞东点点，“卫凯是公狗，他的门只有我可以碰，他的嘴也只为我服务，而你则是母狗，要被他，要用嘴伺候他的狗鸡巴，如果将来我有偶尔玩一次的野狗，你可以选择被或者野狗，而他不行，他只能我指定的狗，不可以和野狗交。”

        对于男犬的公狗母狗区分，还有野狗的定义，都是臣服论坛的俚语，不过很好理解，徐渭立刻就懂了。

        卫凯听到这句话，脸上豁然涨红，把抬起来盯着凌瑞东的又放下去，继续安稳地躺着。

        “那就把衣服脱光，只留下你的足球袜。”凌瑞东翘起脚，命令。

        “没错。”凌瑞东用脚挑起卫凯的阴，让壮的肉立起来，“一般公狗母狗，指的是男女，但是在男中，也要分公狗母狗。”

        “你还会玩，野狗？”徐渭复述着第一次听到的词语。

        “母狗的阴和门，都是主人玩弄的对象，要随时准备别的狗或者被。”凌瑞东严肃地像是在给卫凯讲解题目，“而公狗则不一样，他只别的母狗，却不能被任何狗。”

瑞东则一直观察着徐渭，在他给徐渭的短暂思考时间里，他注意到徐渭的眼睛一直看着卫凯的阴，几乎无法转移。

        “我。”徐渭犹豫了很久，“我愿意接受你的调教。”

        最引眼球的，就是徐渭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

        男人的腹肌其实是先天的，所以有的人练出六块，有的人练出八块。所谓从六块练到八块，其实只是过去

        “我可不可以先和你试试。”徐渭的眼睛在卫凯上徘徊，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里有多么犹豫和饥渴。

        “比如让卫凯你？”凌瑞东说完，卫凯和徐渭同时死死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