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好酸，被爸爸干坏了。”

        “饿就起来，小懒虫。”

        “嗯。”

        秦轩耍赖：“快说然后呢？”

        “然后，我问他，你想要什么，他就慢慢跪在我脚边，说他想我的狗。”

        “你对以前的sub也这么好吗？”

        “爸爸，我有个问题好想问你。”

        “那，那是因为真的很好吃嘛。”

        秦川失笑：“他学法律，整个人瘦高瘦高的，肤很白，初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我们偶尔会在帮老师事的时候遇到。我那时候刚上大学，上有冲劲，也喜欢和朋友们待在一起，他不爱说话，但是愿意听我说。”

        “然后呢？”

        秦轩搂住父亲的脖子摇晃：“没有，只是好奇，是对八卦的好奇。”

川缓缓摩挲秦轩在外面微凉的肤，轻轻啄吻他的嘴、脸颊和眼角。

        秦川无奈地揪了揪他圆的耳垂：“确实有一个，是爸爸大学时候的学长，大我一级，但年纪其实要比我大……三岁吧。”

        秦川煮了蔬菜粥切进去细细的肉沫，将之前好的香菇蒸饺加热，煎了鸡，怕粥熬得太慢又热了一杯牛。

        秦川将手中的书放下笑着看向自己的小儿子：“这是要翻我的旧账了？”

        又或许这是另一种层面的嫉妒，他嫉妒有人能在那时就遇到他的主人，并独占他的温柔。

        秦川夹起饺子了用贴着饺感受温度，稍蘸一点醋送到秦轩嘴里，看他咬下一半，随后将剩下的一半放进自己嘴里。

        “爸爸，肚子饿。”

        秦川笑他：“刚刚不是还说只是想八卦一下么？”

        “我现在记着的，就只有他当时爱吃学校附近一家粥铺里卖的烧麦，每天排队的人都很多，我那时候下了课常常去给他买。”

        秦轩最后还是被从床上弄了起来，秦川抱着他去冲洗满的黏腻，之后又填饱了他的胃。

        “要一个饺子，啊——”秦轩嘴巴大大张开。

        他也想紧紧抱住当年那个朝气蓬，爱和朋友笑闹的秦川，想和他一起去打工，晚上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相拥而眠，嗅闻他上混着汗味的气息，和他那些小孩子不可以听的事情。

        “我很诧异，又很兴奋，好像突然认清了自己的望，于是我们当天晚上就建立了关系。”

        “不要转移话题，那时候吃完饭你也会帮他肚子吗？”

        激烈的事让秦轩行动间多了几分僵，他靠坐在的垫子上看秦川高大的躯沾染上饭食的烟火气，静静等着主人出来投喂。

        “唔……”秦轩若有所思，他还想说什么就被男人封住了口。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只小猪一样吃到胃撑？”

        宽阔的厅室因为厨房蒸腾出的水汽越发温起来。

        “我知，爸爸你级嘛，而且发育得早，嘿嘿。”

        饭后他们一起窝在的沙发里，秦川翻一本从秦轩书架上随手取来的探案，另一只手给坐在自己怀中的秦轩轻轻肚子。

        “嗯？”

        “哼。”秦轩咬咬男人的脖子，之后又轻轻了。

        “从梦里。”秦轩眼睛弯弯，转搂住秦川的腰将枕上去说：“我梦到你亲遍了我全，又把伸进我嘴里吻我，又又甜，我好喜欢。醒来之后实在忍不住就回来了。”

        可惜秦轩只玩了一会儿很快就自己吃起来，让他的主人失去了这一乐趣。

        秦川好笑：“从哪学来这么多俏荤话？”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但秦轩出乎自己意料地并没有太多感觉，比起嫉妒或是不甘，他验到的是一种向往。

        秦川笑起来，膛微微起伏，秦轩随着这节奏被带着轻晃。

        “我们在一起三年，他毕业之后去了英国，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秦川凑近秦轩的耳朵住他的耳垂，“一年之后，你这个小醋坛子就出生了。”

        “……小孩子不可以听。”

        “我酸了。”

        “嗯？”

        秦川亲亲怀中人的接着说：“爸爸那时候并不喜欢男人，和他建立关系的过程很意外。是有一次大家在外面玩得太晚，就干脆住了小旅馆，我们两个人住一间，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他的脸埋在我背后，我感到他整个都在颤抖，搂着我的两条手臂害怕得发凉。”

        “当时我们都是穷学生，那时候也没现在这么花哨的娱乐，我们在外租了间房子，因为这个还得两个人多打份工。他不像我是个孤家寡人，他家里不富裕，还有一个妹妹，生活上习惯过得很节俭，也不喜欢我大手大脚的用钱，还因为这个和我冷过几次脸，不过每次都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