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们从哨向研究所测试回来已经是半夜了,大家集
去的公共浴室,已经半夜了,很多同学都把抑制剂贴片拿掉了。没想到突然呼啦啦进来一大片哨兵,那场面,你可以想象,哀鸿遍野,几乎所有哨兵都升了旗,然后他们推着挤着轰隆隆转
就跑了。听说第二天不少人怀疑人生嚷嚷着要转学。”
他噗地笑了,笑完以后装作气愤又酸溜溜的样子:“这群小崽子真是
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我还在哨兵学校,就算留级也要和你呆在一个学校。”
“然后在学校里继续暗恋?”你笑了出来,揶揄他。
“……那我有机会和你恋爱吗?”他试探着问。
“如果你愿意合我的实验课的话。”
“那可能我排不上号了。”
“事实上,哨兵学校里,嗯……多哨兵看不惯我们的,愿意报名参与实验的志愿者不多,每节实验课都有缺实验伙伴的情况。”你微微苦笑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他大为惊讶。
“他们,那些哨兵,很多好像不知向导是
什么的,有一
分又误信传言,他们以为向导也是来接受严格军事训练上战场的,但是我们既不参与训练也不直接被军官训导,教我们的是哨向研究所的老师。因为前几堂实验课缺了很多实验伙伴,Visa老师让我们必须在实验课前找到实验伙伴,实在找不到就直接去教室外拉一个哨兵过来。后来就出现了一到实验课前就有很多向导到
拉人的壮观景象,有很多哨兵还在站军姿耐力跑然后就被莫名其妙拉走了。”
他忍俊不禁,“那教官没有发脾气吗?”
“Visa老师就在旁边看着,我猜她一定感觉这种景象非常有趣,她会跟教官解释,教官就算有气也只能忍下。”
“那也够呛的了。”他笑。
“后来教官们实在忍不下去了,集投诉了Visa老师破坏课堂纪律强行抢人的强盗行径。最后他们商议出每班抽调固定人数
合向导班的方案。”
卡布奇诺糕快把自己笑化了。
你唆了一口面,“你们在学校都不知向导的吗?”
“也不是。”他抹了抹自己笑出的眼泪,“我们的学长兄长知哨向频
,关系好的会把这个秘密分享给我们。”
你挑了挑眉,“一起看片?”
“嗯,”他耳朵红了红,“但是我们最喜欢看的还是偷偷录制的那种小视频,比……片子里激烈多了……感觉更爽——我是说视频里。”
你表情复杂古怪,“如果是你们那一届,说不定还会好一点。我们学校里那些哨兵,合我们
实验,有很多都不知
自己是来干嘛的,实验课上状况百出,有一些跟要被强
了似的,死命拉着
子就想跑。”
“唉,这些学弟哈哈哈哈……也是可怜……”他笑得面都吃不下去了。
“想起来一开始,我刚刚被发现是向导,那时候我也害怕的。”你戳了戳面条,“我还记得有个哨兵,叫洪邺东,他藏在我家通风
里,但是后来我好像没有见到他了。”
他沉默了一下,“他……他确实没有在这里了。他被降职了,后来自请调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