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伟力，着实难以想象。

        为什么，把机会让给他？

        萧炎总算是出一丝笑容：“老师以为呢？”

        药尘不喜欢这小子这么卖关子，促：“快回答。”

        萧炎撇嘴：“老师对我，和对他都不是一个态度。”

        “他”指的是谁？自然是药尘从小养到大的傻小子。

        药尘眯着眼眸，不紧不慢答着：“你予我寒诀，应该早就抱着这个打算吧。寒诀修炼到最后，弊端是致命的。”

        萧炎但笑不语。

        药尘继续说出推测：“你让我在药族降世，是为了全我心中的遗憾。黑域出现在星陨阁上空，也绝非巧合，你在提醒我，提醒我想要活命，那就进入黑域，来见你。”

        “先前……”

        他的语气忽然有些僵：“萧炎曾说，他在菩提古树的幻境之中度过一生，那是你的吧。你为何……为何要让他看见在婚礼之上发生的那些？还有，你为何要同我在幻境里……”

        成亲？

        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啊。

        药尘面对那个傻小子尚还能游刃有余，但面对炎帝萧炎，实在是不到这一点，能说出这些猜测与疑问，已经是了大量的心理建设。

        最后，药尘问出了最关心的：“萧炎，你还活着么？”

        萧炎笑着答：“老师，我早就死在那场战役之中了。”

        药尘如遭雷击，呆滞着重复：“死了？”

        萧炎点，也有无奈。

        “老师如今看见的我，不过是一缕力量和记忆罢了。”

        药尘形摇晃，心中早有猜测，但得到肯定的答案，还是接受不能。

        他伸手抓着萧炎双肩，难以置信：“你……你……”

        怎么死的？死于何？

        药尘呼困难，心痛绝。

        他最骄傲的徒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我经历的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不亲自回到过去，而是把机会让给我？”

        萧炎轻声：“正如我残存着一丝力量，它也是，它在盯着我。所以，只能辛苦老师了。旁人若是重活一回，会出什么，我不能保证。倒是老师，肯定会选择再一次把焚诀交给我，让我成帝。”

        假的。

        他并非为了再次成帝才让老师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