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嘴巴嘀咕，好像真把贺怿当成了天底下最坏的那个，耷拉着脑袋撞了两下男人的肩膀又去掰他的手，气呼呼的脸庞在的灯光下显得又纯又艳，扔了羞涩的外壳，凶巴巴的小孩看起来倒比平时更多一份鲜活和生动。

        “嗯，就一点。”

        程珉拿两手指在一起比了个小小的手势，贺怿瞧他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只得哭笑不得地解释：“原来刚才说的都是胡话，傻子，那些酒乱喝容易醉。”

        这种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行为着实让人摸不着脑，贺怿疑惑地看着他，却见小孩正眯着眼打量自己坐的座椅，那认真的神情，似在目测空出的地方能不能再挤下一个人的。

        “那我怎么才算不欺负你？”贺怿连忙接了他的话音，生怕程珉把醉酒的错事也怪到自己的上，转了话题，“那我以后什么都先问你，不让你乱猜乱想、也不让你哭了好不好？”

        他有点气今晚自己的摇摆不定，为了圆场自顾自小声咕哝了一通，再琢磨不出什么借口了，却见贺怿依然皱着眉盯着自己，突然恼羞成怒：“你别老看我呀，你不准骂我，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是真的困了！”

        他其实早就晕乎乎的了，自认为很大力的动作实则就像只乖巧的小动物一般贴在贺怿怀里，不过小醉鬼才不肯轻易认输，水红的小嘴一张，便是朝贺怿喋喋不休的指责：“你老捉弄我，看我丢脸就会很开心，我生气了，唔……我好痛……”

        细碎的耳语温柔又动人，贺怿哄着程珉不再乱闹，但两个人亲昵的姿势却好像让那个蔫巴巴的小孩又有了新的误会，他听着那个意有所指的“哭”字突然歪了歪脑袋，气哼哼地凶出一句，也不知是踏进了贺怿的还是他自己的圈套：“我才不会哭呢，我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哭的！”

        “这才几点你就困？刚才的厉害样呢，怎么，说完就要跑了？”

        “就知欺负我，太、太坏了！”

        贺怿认识到那是程珉在觊觎他的怀抱，他索不端什么架子，很受用地把人抱在上，就听少年又：“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叫你……啊？”

        “珉珉叫得好，想要老公了吗

        少年的小脸又又热，贺怿贴着亲了两下，便顺着白的颈线一路向下连。程珉怕热，胡乱套在上的衣服薄得就像糖外裹的一层糯米纸，贺怿只用嘴巴抿了两次，濡的地方已经透出了的色泽，清晰可见粉粉的两个小圆粒，把衣服左右各出个突兀的点儿，小巧玲珑，让人只想剥开那层透薄的外衣窥探其中的秘密。

        “就是太突然了啊。”程珉想问问贺怿那个称呼到底是戏弄他的成分多一点还是发自肺腑的意思多一点，不过他也知自己刚才装淡然现在又来纠结的法太丢人了，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不小心对上贺怿的视线，突然又打算把说出来的话全收回去了，“算了，没什么，贺……呃，你困吗，我们睡觉去吧？”

        这样暧昧的小话无疑是一种相邀，但程珉带着醉意早不知自己的胡言乱语了多少娄子，被贺怿抱着起时还无比乖巧地搂紧了人家的脖子怕自己掉下来，直到被男人放到床上压在下亲了几下，才终于顿悟过来刚才连篇的醉话早就把自己卖掉了。

        贺怿完全不肯纵然他强词夺理的小子了，他把右手伸进程珉的衣服上贴着他腰侧的肌肤缓缓摩挲，好整以暇地盯着少年无措的神色，忽然他的耳垂问：“你喝酒了？”

装出一副凶巴巴的语气，他瞪了贺怿一眼，不等他反应，竟噘着嘴再主动不过地靠到他边，傻乎乎：“我有事要问你。”

        “哈啊……”

        细微却绵长的快感似电传导在全各，男人的牙关狠狠啃噬着凸立的珠，把通红的尖蹂躏得越来越可怜。原本粉小巧的在他嘴巴里泡大，渐渐得像透熟的樱桃般鲜可口，面每次在感的孔上刷过，都会惹起一阵微小的战栗，引得细窄的孔反翕张着，冷不丁被猛地被压进粉的晕中，便换来一声细弱的淫叫，如小猫叫春般勾人。

        “你说。”

        “嗯？”

        他伸着手去少年通红的小脸，程珉正想着什么话，冷不丁被一腮上的肉，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糊糊地了一句在咙里，好不容易等贺怿笑着搓弄够了才脱出来，气得什么也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