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周内仆人们都用同样的方式招待着这失了chong的双xingluannu。虽然再未受pi肉之苦,每日里仍要被迫承受春药带来的煎熬,尘曾试图拒绝出笼进食,下场就是被狠狠拖出来,嘴里强sai进一个长漏斗,温热的米糊径直一gu脑从hou口灌进了胃里,几次下来他就怕了,耳边厢再听到那些人议论着萧翎正如何去找条公狗与他交pei,更是吓得在笼中哆嗦成了一团。好在对方只是言语恐吓,就这么将他干晾着,反教那jushenti生出了某种隐隐的期盼,饥渴得每一颗mao孔都瘙yang难耐,终是顾不得还在众目睽睽之下,ting着一对雪白的feinai贴着铁笼边缘使劲磨蹭,甚至翻shen仰躺在地上呻yin不停,穿着diao环的阴jing2微微颤抖着竖的老高,一大一小两张fei美的肉xue颜色熟红多汁,沾满了pen出来的sao水,内里却因为空虚而急促地收缩,yang的快要发疯了。
“呃呃,呃——”
为了方便喂食仆人们将口球换成了环形开口qi,这样就总能看到尘吐着she2tou发浪的丑态。但最难堪的不止如此——他已经整整七天没排过niao了。
注入膀胱的是一种特殊的凝胶,会自动xi附掉肉nang里产生的niao水,且遇水涨大,撑得小腹沉甸甸地坠着,已经明显看到隆起了一个ying涨鼓包,阴di下那颗肉红niao孔更是又酸又痛,忍不住就想贴着什么地方狠狠地磨上一磨才好。
“呜……”
他艰难地翻shen试探着向后退,撅起自己的fei屁gu挨上了铁笼的栏杆,白花花的tun肉从feng隙中挤出夹住了一gen铁棒,炽热guntang的屁眼感受着那gu凉意变得无比熨帖,两banfei美shi黏的鲍chun也迫不及待地裹上去yunxi,连min感jiaonen的niaodao也似乎得到了wei藉,兴奋地抽搐不停——当萧翎打开电脑的瞬间,看到的就是哥哥正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耸动着腰tun,因为shenti得不到满足而疯狂自wei的下贱嘴脸。
真有趣。
男人看在眼里笑的开心,又向仆人们隔空下了新的命令:
“小母狗看起来很不安分,必须及时guan教了。”
“是。”
其中一名男仆得到了这个机会,放下对讲机后翻了翻手边的daoju箱,很快狞笑着朝笼子那边走去。尘对于这一切浑然不知,眼罩下双眸神采皆无,那张脸上也尽是痴态,呼哧呼哧地急促chuan息着,雪白的tun浪上下翻飞,黑铁栏杆都裹上了一层晶莹透亮的淫靡水光,冰凉的温度也在那团肉浪中被渐渐捂热。双xing的luannu犹嫌不足,挪动残躯试图夹住下一gen继续享乐,却被不知哪里来的ying物狠狠地抽中了屁gu,当即惊叫着向前窜爬了几步,狼狈地跌趴下来。
“呃呜!呜呜!——”
他像蠕虫一般缩起了短小的四肢,却被拽住项圈从笼子里拖出来,只当又要挨打,一时间抖如筛糠,男仆却只是用手中之物轻轻拍了拍他的脸dan,插进了那张liu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