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祁一听到客厅门响的声音,便兴奋的“呜呜呜”地叫了起来,同时用tou去撑那带给他很多痛苦的锁链,发现无济于事的时候,便努力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晃动shenti,连带着连屁gu里的狗尾巴也像撒欢的狗似的摇了起来。
他保持着toubu垂地,两tui大开,屁gu高耸的姿势一个上午,还要受两个工作人员时不时过来摸摸他tou和光luo的背和屁gu,拽拽他的rutou的sao扰,已经jin疲力尽了。
“还真是条乖狗呢,听见主任们回来了就这么开心地摇尾巴……”一个工作人员一边收拾工ju一边看着他像另一人说笑。
整个上午,他们谈论起祁时,都像是在谈论一条真狗,这让祁感到既羞耻又兴奋不已,仿佛自己真的失去了人的shen份,而变成为男人们所养的狗,没有他们给自己喂食,待自己出去散步排xie,自己就要因为饥饿与郁闷而死……
“祁,上午有没有很乖啊?”段率先跑过去抚摸祁的tou发和脸颊问dao。
祁贪恋他的chu2碰,努力将脸颊靠在他手心里,嘴里却只能“呜呜呜”地叫着。
“你们这条狗资质是很不错的,就是太怕生了。这么大个的狼狗,被我们吓得一直躲,应该多带出去溜溜见见人,会好很多。”一人说dao。
“而且明明想撒niao却因为羞耻而偏偏要勉强自己,可见他还没有zuo狗的自觉呢,毕竟主人都已经准备好了niao壶还执意不顺从自己的本xing,很不乖呢……”另一人也补充dao。
正说着,也许是的确到了忍耐极限,自一直憋niao的祁的cuyingxingqi里,突然xie出一gu淡黄水zhu来,“哗哗哗”地水声撞击着汤碗的陶瓷bi,祁将tou埋在地毯里,无地自容地“呜呜”作响,哪怕想要阻止自己,那淫dang的shenti也仿佛失去控制似地,足足撒了多半碗的niaoye。
以往虽也曾被男人们强迫在大庭广众之下排xie,但那是非常隐秘的保护措施之下,如此赤luoluo地在陌生人面前小便,还是让祁羞耻得全shen颤抖不止。
“啧,看样子是必须要在主人面前才能排xie的类型吗?三位还是将他调教的很棒呢。”一人说dao。
莫谦虚地笑dao:“哪里哪里,如你们所说,他作为牲畜的自觉还完全不够,要调教成形可还得花很长时间呢。”
“这样啊,三位可以考虑来参加我们店的牲畜表演Party,和同类型的主人交liu下,想必会收益良多呢。”
?“是吗?那倒不错,可以把相关的信息发给我们吗?”卫饶有兴致地说dao。
“自然,等我们回去后立刻就发过来。”一人dao。
“另外,吊灯的骨架和电力安全改造都已经完成了,所有的灯ju都是选用低电伏型号的,电线及外bu为上好的绝缘防水材质。几个隐秘bu位的灯ju则为智能感应型,当温度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动熄灭,冷却一段时间之后会再亮起来……”
“整ti来说,我们的设计是100%的安全优先,然后兼ju情趣xing。定期也会有电路检查等,所以客人们尽可放心使用。”
“对了,如果要使用niaodao和gang门灯sai的话,我们的建议是不要超过一夜时间,否则chong物如果无法控制排xie,会非常影响卫生清洁问题。”
“当然,你们也可以定时将吊灯放低,chu1理排xie问题,或者给予chong物一定时间的休息。不过即便不放下来,我们的装置也是绝对安全的,不会因为长时间的吊缚而影响到chong物的安危。”
“像我们店最长记录是一位客人创下的,听说是将chong物吊了有两个月之久,即便排xie和喂食的时候,chong物也都是在吊缚状态下进行的呢。”
……
送走了装pei人员。三人开始将祁从早晨的束缚里解脱出来。
祁可怜巴巴地望望这个望望那个,可惜酸痛的口中依然sai着口sai,无法表达自己的恐惧。
“祁,不要担心。我们至少不会那么丧心病狂将你吊起来两个月的。”莫笑着nie了nie他的鼻子。
“不过时间太短也不划算,毕竟这套装置可是很贵的呢。”卫笑dao。
“嗯,我看先来一个星期好了,今天和教授假也都请好了,等一个星期之后再看情况要不要加时间吧。”段也补充dao。
接着男人们便不顾祁的强烈反应而自顾自地开始了工作。
他们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