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漫长的放置终于渐趋尾声。
经过一下午的放置,放在自己shen下的qi皿已经集了一些niaoye。祁的四肢shenti都不可抑制地微微战栗着,但苦于被四个固定在地上的桌tui禁锢,半分也动弹不得。
清秀的脸上泪痕纵横,却同样半点无法动弹,只能从被堵得死死的chun间发出低微的呻yin声。
随着时间的liu逝,想到晚上社团的人要来,他便更加惶急地盼望着男人们出现后能够解放自己。
终于,当柔和的夕阳透过玻璃照在他shen上的时候,男人们午睡结束,慵懒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亲爱的小祁祁,有没有习惯作为桌子的日常呢?”段蹲下来温柔地捧着祁的脸问dao。
“呜呜呜……”祁急切地想要表达自己想要摆脱现在状态的意志,可惜开口只有han糊不清的呻yin,倒像是因为喜悦而在发sao。
“嗯,小祁祁到底是喜极而泣呢?还是在难过呢?说得这么han糊我可听不懂呢。”段故作苦恼地抱怨。
“呜呜呜呜!”那你倒是把堵嘴的胶带和mao巾去掉啊!祁腹诽,但自然毫无用chu1。
“好啦,段!对着一只桌子说话,你是发疯了么?”莫故意挪揄dao。
“还是赶紧把这桌子弄弄干净吧,现在这么脏脏的样子,怎么好意思用来招待宾客呢?”卫接着笑dao。
说着,三人端来一盆清水并几个干净的mao巾,将“桌子”的全shen上下,甚至边边角角都ca了个干净,又pen上淡淡的百合香水。
然后三人对着桌下下面盛着淡黄色yeti的qi皿皱起了眉tou。
“嗯,本来以为祁zuo桌子会有桌子的常识呢,看样子训练还不够呢。”
“是啊,还是第一次见到会排xieniaoye的桌子呢,啧啧!”
“现在怎么办?惩罚肯定是要的吧?”
“呜呜呜呜!”祁拼命地抗议,这几个男人上午不是说封起来会憋坏吗?那意思难dao不是说可以自由排xie吗!为什么现在又变成这样!
“祁,抗议也是没用的哦。我们说怕憋坏那是我们温柔,但作为桌子,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就太让人失望了!”
“所以惩罚是肯定逃不了的。但社团成员ma上也要来了,恐怕来不及惩罚呢……”
“这样吧,既然是祁排xie出来的,那让祁再重新喝下去好了。本来差不多也要开始进行肉便qi的训练了,今天就作为一个预热好了。”
祁惊恐得睁大了漂亮的眼睛!男人们对于他的排xie控制进行过很多次训练,但还没有一次要求他喝niao的,所以他多少有些恐惧。
然而想到日后自己会被调教成肉便qi,喝下三个男人的niaoye,这种被物化被nu役凌辱的羞耻感迅速盖过那点恐惧,给他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而原本隆拉在两tui之间的xingqi也不由自主地yingting起来。
“看样子,咱们的小sao货很喜欢zuo肉便qi这个主意呢,看看这小肉棒又jing1神起来了呢!”莫取笑着将祁的xingqi握紧手里,坏心地去摩挲那已经shirun的玲口。
“桌子”自然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伴随着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呻yin。
“好了,莫,别玩了。赶紧办正事!”卫笑着开始去除祁口中的sai物。
“就是就是,再玩下去,咱们就得让社团的人打dao回府了。”段也嗔怪取来了导niaoguan等物品zuo准备。
“唔唔……”口中的mao巾被取出后,祁干涩的hou咙终于稍稍舒服了些,但想要说话自然还是不可能的。
卫也不理会祁的han糊呻yin,取来一个漏斗深深插入祁的hou咙,然后将qi皿里的niaoye倒入漏斗之中。
祁便只好shen不由己地努力吞咽被送到hou咙深chu1的yeti,饶是如此,因为口被撑开,吞咽能力受阻,还是有些yeti顺着嘴角洒在地上。
niaoye的腥臊味其实很淡,但想到自己正在吞咽着自己的niaoye,祁就觉得一阵悸动,再加上莫的手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因此他一个把持不住,竟然shenti战栗着she1了莫一手心。
“啧,没有经过允许就she1了,真是个没规矩的贱货,看样子后面还要好好惩罚训练才行。”
说着将手心里的jing1ye抹在了祁的xiong前,顺便还狠狠地nie了nie两个ting立的rutou,惹得祁jiaochuan不息。
段则趁着祁刚刚she1jing1后的min感期,一把固定住他的xingqi,一手将涂了runhua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