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你别动。”邬玦按住正yuting腰的林麒,垂眸看了他一眼,眼里三分妩媚七分高傲,似是高贵的神只对虔诚信徒的垂怜。
林麒由下至上望着沉溺yu海的邬玦,他如今眼角眉梢尽皆晕着艳丽的chao红,如一滴赤色墨水在清水中氤氲着漾开,洁白的上衣随意地披在两边,映着xiong口两点更是zhong如红豆,不止双ru充血ting翘,从他这个角度望上去,似乎连带整个xiong膛都涨大了不少,好像紧紧一握便可挤bi1出saohua的nai水。哪怕将披散的上衣系紧,也gen本不会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只会lou出一条清晰的深沟和左右两颗zhong大的naitou。
只是仅仅深吃肉棒哪里能够满足此刻情yu高涨的邬玦。只见他跪骑在林麒shen上大幅度地上下抽插,艳红的后庭一口一口地吞吐着shen下人的硕大肉棒,changye在“扑哧扑哧”声里四下飞溅,将林麒的耻mao和两个nang袋都打得shishi的。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阴jing2随着抽插的频率快速lu动,一手狠狠捻rou着自己的左xiong,将一粒红豆玩弄得愈发硕大。因着他腰bu动得甚是迅速,林麒只能看见自己xingqi甫一lou出半截,未及眨眼已又尽数到了紧shi的甬dao里。
邬玦努力每一次都将自己ti内的凸点送到饱胀的guitou之上,只是四五下之后腰bu已经酸ruan不堪,xue内又因分mi了太多changyeshihua得不行,xingqi在他狭窄的甬dao里四chu1乱ding,绕着xianti搔来划去,却再也无法准确地撞上去。他却仍是不肯放弃,愈发努力愈发放浪地晃着通红的屁gu,将ruan翘的tun肉晃出了一dao又一dao的肉浪。
“啊……哈啊……舒、舒服么……?”
林麒呼xicu重,心中却是酸涩难言,听了这话眼角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他觉得丢脸,赶紧闭眼哽咽dao:“阿玦,你不用这样……我不要你可怜。”
邬玦似是很轻地笑了一声,xue眼忽然狠狠一夹,立刻xi得林麒重重chuan息了一声,下意识睁开眼一把抱住了邬玦的蜂腰,凭着男xing征服与追求快感的本能重重往那chu1一ding。先前xingqi与xianti十几次的失之交臂早就让他内里又瘙又yang,渴求积累多时,这一下直cao1得邬玦狂乱地大叫了一声,双眸没有焦距地望着竹屋ding上的横梁,xue口止不住地剧烈收缩,上下两个红艳发zhong的小口不约而同地淌出水来。shirun的竹床随着二人的交欢不知疲倦地响动多时,此刻似乎和邬玦一般叫得哑了,声音已不如最先那么脆亮。
可是这一下之后林麒却没有再动,只是ding着邬玦ti内的凸点死死忍耐。cu胀的xingqi连续受了两下销魂蚀骨的xiyun已快坚持不住,抵在那一chu1灼灼tiao动。这般细微的接chu2磨得邬玦近乎发狂,阴虫眼看阳jing1chu2手可得,不guan不顾地在他ti内四chu1作乱,yang意深入血肉骨髓,每一chu1都在疯狂渴求guntang的jing1ye和cu暴的按抚。
邬玦再次恢复了昨夜林中那般下贱淫dang的姿态,无力的腰肢无法撑不住他上半shen的重量,guntang的shen躯ruan倒在林麒shen上,这个姿势难以han住guntang的阳物,ting翘的xingqi“啵”的一声从紧shi的ti内里退了出来,带出了一点恋恋不舍的细nenruan肉与大gu黏腻的yeti,xue口不停张合,饥渴难耐地yunxi紧贴着的笔直肉棒。
发yingzhong大的rutouding在林麒xiong口chu1上下乱蹭,像是两颗早就烂熟的淫果,汁水虽然充盈,却被一层厚厚的坚ying果pi束缚了,外力愈是狠戾狂暴汁水愈是充沛无止,却怎么都突破不了表面的pinang,只能把ying厚的表pi撑出一个小小的山坡,发胀地ding在林麒xiong口。林麒从来不知邬玦的rutou竟然还可以这么饱胀放dang,只怕青楼楚馆里的浪ji也要自叹不如。
“呜……摸……哈……摸、摸我啊……”邬玦浪声邀请,无力蹬着分在林麒shenti两边的双tui,脚趾努力勾蹭林麒的脚背。为了求cao1,邬玦大张的嘴里liu出了不少涎水,后xue更是因为shenti不得章法的扭动从渴求的肉棒上一次又一次地划过,淌下一gu又一gu的changye,将林麒上下两chu1都弄得shirun无比。
林麒简直不知邬玦shenti里到底可以liu出多少saoye,忍不住猜想如果没人碰他,是不是不到一刻钟他就能淹没在自己的淫水里。一想到以邬玦现在的情状,一旦阴蛊一动,怕是不guan什么男人都可以cao1他,凄楚之外,更添吃味。想到此chu1,他伸出手紧紧搂住了邬玦的腰,教人无法继续扭着shenti发浪,凑在耳边咬牙问dao:“阿玦,我是谁?”
“嗯啊……摸我……”邬玦却只是重复着这一句浪语。林麒抱得太紧,上shen几乎无法动弹,发yang的rutou此刻连磨蹭都zuo不了,只能死死地往下压住林麒的pi肉聊以止渴。至于同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