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条内。都是男人,怕什么啊。”
听他这么讲,王良明窝火得更是厉害,心不在焉地使劲扯开纱布和药水的包装,同时奚落起武藤:“你们平时训练,哼,就是爬窗,走夜路?”
日本兵笑着点了点,“差不多,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一些素质训练吧。还有
能的,以及军事技能的。”
“那你要我这些干什么,”王良明颇为不满地质问着男人。因为有气,他便把手里的东西直接扔到了床上。他又说:“我又不去当兵,也不可能参与和军事有关的任何争斗。让我练这些,又有什么用。”
武藤揽过生着闷气的王良明,让他靠着自己待好,叹了口气,笑:“谁说一定是当兵才会用得上这些了?这种年代,指不定哪天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呢。”说着,他又
了
王良明的脑袋,讲:“按照你们的说法,多长一些本事,关键时候,说不定还能用得上。”
“反正这里,应该不会打仗吧?”王良明觉得,武藤给自己讲了一通,也不无理,心里的气随之消了大半。只不过,他还是感觉怪怪的,有些别扭。于是,他便径自起了
,开始帮武藤解开
上的纱布。
“谁知呢?都在过一天是一天吧。”飞行员随口答
,话里话外倒显得很淡然,并不忧虑。王良明此时已经把那一圈旧纱布都解了下来。他观察了一下武藤额
上被玻璃划伤的
位。情况貌似还好,有些结的痂已经脱落了,长好了
肉。
那里并没有伤得十分严重。
“什么情况?应该没把我这个大帅哥毁容吧?”男人故作忧虑般地问起来。
眼见日本兵‘自恋’成这样,王良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无视他的‘诉苦’,径自拿起紫药水就往他前额上涂。武藤的嘴依旧是闲不下来,继续乐呵地说着:“给我说说你的事情嘛,良明。”
“有什么可说的啊。”王良明没好气地回应他:“你想知什么?”
“嗯,”武藤摸着下巴想了想,帮他开了个:“先跟我讲讲,那个德国医生是怎么回事吧。”
“德国医生?”被折腾久了的王良明先是一愣,然后才弄明白他是想问啥。他一五一十告诉男人:“你是说舒莱曼先生?他其实是重庆那边的军事顾问,本来都应该撤回德国了。结果,半上,你们的飞机把他所乘的那列火车给炸了。所以,他才跑到这边来的。因为会点医术,他就给这边的老百姓
点义务巡诊。”
“但正缘于这个经历,因此他对你们日军,尤其是日军飞行员,没什么好感的。”末了,王良明不忘对男人补充一句。
“哦,你现在就在他那里事?”飞行员倒没将他最后讲的太当回事,继续问
。
“对。”王良明点点,放下了手里的药水瓶,开始帮他一圈一圈地缠起纱布。
他继续讲:“因为他中文并不是很好,而这个地方,我又是唯一···算上过几天···学校的人吧,也是唯一能懂点外语的。所以就给他当个翻译。平时如果他遇到些事情需要我去,我也就帮他去
。”
“然后,他每月有给你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