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轻叩房门,不等屋里人应答,径自推门走进来。
虚掩的房门吱嘎一声,素色dao袍衣摆拂过门槛,正是夜色初现,男子踏寒月星辉而来,反手掩上房门,在屋里点亮灯火。
“琰儿啊。”静林真人看一眼,向二弟子招呼一声。
顾清仪稍稍偏tou,眼前朦朦胧胧,因忽然有人闯入有些羞缩,xingqi一搅动后xue,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本能的收紧后xueruan绵绵的哼yin,一声一声师尊喊得人心尖发yang,叫人不知dao是该把他搂在怀里温柔怜爱,还是索xing再用力一点,cao1得他一声都发不出来。
聂琰颔首为礼,对床上缠绵的景象视而不见,转tou去继续点亮房间各chu1的灯烛。
静林真人也不以为怪,伸手握住顾清仪的右腕,帮着已经tanruan到动弹不得的大弟子,把手探向敞开的阴hu。
灯火渐明,红蛇jing1神的在青年的中指上下盘桓,细长的蛇shen蠕动,鳞片亮hua如同宝石,仿佛认得自己要去的地方,越是靠近那个嫣红的小眼,越是嘶嘶的兴奋扭动。
“啊——不要、不要咬——啊啊啊————!!!”
极痛又似极乐的悲鸣让聂琰耳gen微动,他举着一盏灯,回shen照过来,就见通明灯火下,清朗如月的大师兄在床上反弓起腰背,腰腹白鱼般向上弹动,双tui抖颤在师尊shen下扭动,抵死挣扎。
大师兄的右手正放在私chu1,指gen被师尊nie着,将修长中指向shi漉漉的xue眼送去。
中指盘着一条鲜艳的红蛇,如雪白玉qi上一抹尚在liu淌的新鲜血痕,经过xue口,被红zhong垂颤的花dixi引,措不及防扬首一口咬住。
蛇口上下两排细细的牙,并不尖锐,但上下交错排列紧密,如一只带有锯齿的夹子,狠狠夹住花di,瞬间把可怜的ruan肉nie成扁圆,只差没变成薄薄一片。
此刻的顾清仪哪受得了这个,呜呜嗯嗯泣不成声,张大了嘴红she2直颤,唾ye打shi了嘴角,一副被彻底cao1坏了的模样,胡乱嚷嚷着师尊、师弟,哀求放过。
聂琰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细看几乎察觉不到的心疼,如灯影浮动在眼底。
指尖顺着鬓角梳理大师兄汗shi凌乱的黑发,聂琰转眸不赞同的扫一眼静林真人。当师尊的正在尝试拨弄那条红蛇,视线对上,气咻咻的笑了,dao:“老四干的,瞪我zuo什么,不孝徒弟!”
小小蛇口包裹住花di,一团绵ruan如同被yingsai进狭窄的瓶口里,红蛇yunxi吞咽,脂红nen肉被xi得麻zhong,痛yang交织,痉挛抽搐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打得顾清仪大口大口chuan息,眼神空茫得随时都会昏死过去。
“啧,这咒不让外人碰,越动仪儿越难受。”
越是试图拨开小蛇,红蛇越是发了疯似的扭动,咬住熟烂的di果拼命吞咽。顾清仪浑shen大汗出了一阵又一阵,短短片刻,shi得像才从水里捞出来,正该发浪liu水的两只xue,却只是乱抽猛夹,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