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收到一条长信息,大意是老波拉尼奥暂时走不开,但知希尔洛现在一定面临家庭困境,准备派他在首都星的得力助手过来帮他解围,如有必要甚至可以安排外孙隐藏
份上商船转移走。
希尔洛只听到那只老雌虫略带狡猾又充满理由的声音:“雌的被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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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了。”希尔洛思考着外公的建议有几分成功率,又该怎样实行,不知不觉把一碗汤羹喝下了肚子。
希尔洛上收起终端。
他站起来时,视线不经意瞥到雌虫偷偷腹
的动作。
他吃的,可是他雄主不变的爱啊。
希尔洛:【没有,您多虑了。】
钻石星的老波拉尼奥惊得从椅子上起来,差点撞到了桌子板。他把信息来来回回重新看了两遍,又吃了两勺子冰淇淋,确信自己不是在
梦,就坐回去拍了一把大
,给外孙回
:【好,很好,非常好,乖孙子终于懂事了,早听你外公的话这么干不就行了?等等,你现在不会是受了小狄克诺胁迫,要引外公上钩的吧?】
希尔洛慢慢呷了口清水,终端打出一行字,又删掉了,重新写:【他太忙没有空。他现在是我的雌
。】
把他降为雌又怎么样,以为这样就能劝退他?他失忆的小花恐怕不知
他这个坏虫当年就是自荐从雌
起越级转正的吧。
阿内克索像是享受什么世间珍馐一样,无所顾忌地耗费时间,慢慢品味着这碗汤羹。它原本的味已经在雌虫的
苔味
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情的甜。
阿内克索把手垂在两侧,抬起,灰色的眼睛里涌动着对他的爱意。雌虫又忍不住摸了下小腹,答应
:“遵命,雄主。”
阿内克索等他上楼后才站起来,他大咧咧地坐到主位上,把瓷碗端了过来,深深凝视了好一会,仿佛能从那只银勺子里长出一朵美丽的花来。
是时候发起新一轮死缠烂打了。
“雄主――”
【外公:你个臭小虫,又怎么了?这种时候想起你外公来了。想见我老人家还让我大老远跑过去找你?不孝孙子!你让你老婆送你过来。】
他怀着来源不明的愤怒,走进厨房重新盛了一碗汤羹,回到餐厅里用之前用过的勺子舀了小半勺进口中,然后将碗放在了桌上,一言不发走了。
雌虫的柔顺中饱的深情冲击了他的观念。狄克诺……不该是这样的,怎么能不反抗呢?
“雌能有什么权利?”希尔洛不记得家庭地位低层阶级还有权力可言?
过,获取协助的途径很多,比如――他的目光落在了通讯栏中“外公”那一项。
雌虫看他明明心慌却表面淡然的小举动,就知这聪明小虫又准备密谋使坏了。
他敲开希尔洛的门,走进去,面对雄虫漠然的注视说:“雄主,请您尊重一下雌的权利。”
阿内克索迈开长,来到他
边,雌虫浑然的气势压迫下来,却下一秒就合拢膝盖跪在他脚边。
阿内克索放缓声音解释:“雌
在家只能吃雄主碗里剩下的。”
他收拾好碗勺,把自己稍微整理了下,步履悠闲地走上三楼。
“如果不合雄主胃口,我还准备了其他菜色供您挑选。”阿内克索主动跪在椅子旁,离他一步远。
希尔洛扭看了眼只剩汤底的碗,声音有点生
:“那你便饿着吧。”
希尔洛在那注视下倒退半步,手指扣住了桌沿。
“你怎么不去吃饭?”
不怎样忘却,
的记忆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啊。面对喜欢的虫,或许能
控住言语,但在行动上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了的。柔
的内心,气息的交缠,目光的交
,爱人之间长久以来培养出的默契,怎么可能只在记忆一项。
阿内克索在餐厅坐了许久,一天以来发生的变数太多,他疲惫的心在此刻又渐渐涌回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