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克诺脸色明显沉下来，等待转折后的话。

        “要怎么让他们心甘情愿接受注？”

        “放任不.....这个，变数很大，有可能自然恢复，也有可能.....”医官话未说尽，在场另外两只虫都明白他言下之意。

        “最近忙吗？”

关己。“药本副作用很小，可以忽略不计。但是――”

        最后，他一把抓住了那只手，放到侧，转脸对瑞摩特说：“把服用细则发给阿内克索。需要混进食物中，或用其他方式，药的形式些改变。”

        “不忙。”再忙又如何，有雄主陪在边，每天能看到他，联那摊子事就不算事。

        希尔洛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这已经算其中的正面评价了。”

        “咳咳，当然，如果能继续适当刺激，自然贯通记忆是最好不过的。”瑞摩特已经放弃观察这二位的神色了。

        瑞摩特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如今军衔可比少将高多了，还是下意识服从了。会犯下这种蠢事，不单单因为少将是元帅大人的雄主，而是少将本的威慑力。

        “不情愿就杀掉，剩下的都是甘愿的。”希尔洛替他说完。

        阿内克索凝重：“如果，我是说如果，放任不呢？”

        希尔洛窝在座椅里，靠在椅背边缘，手指动，终端代办栏有五十六页，这些都是亟待解决的。此外，军信息后台的通报还以秒速递进到达，光是红字标识的紧急事态提醒一眼看过去就占了将近一半。

        “阿内克索。”雄虫抛回终端，认真地说：“接下来该怎么，你应该明白。你最擅长的。”

        “......您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厚颜无耻，死缠烂打。”

        “是您不才的妻子。”

        随便点开代办栏中的一项，希尔洛饶有兴趣地问：“哦？为加强公民安全监控，强制给境内雌注内份识别芯片。这是谁的坏主意？”

        “是！遵命。”瑞摩特反跺脚敬礼。

        “服药，就这么安排吧。”希尔洛站起，他穿着轻薄的衬衣，刚因检查解开了最上面两颗宝石扣子。他的雌虫取来外套，轻手轻脚披在他上，绕到前面要给他扣好扣子。糙的手指住巧的圆形宝石，仔细将它们一个个进小里，雄虫合着稍稍昂起下巴，眼睛瞧着雌虫垂着脑袋在手上专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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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让雄遭罪，他更愿意自己承担。希尔洛的态度的确伤人，但要他亲眼看着雄子痛苦，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雄虫似笑非笑，和元帅阁下一同走出贵宾室。

        “‘经总院研究发现，叛军投放的基因制剂有接传染，致死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军政府免费提供抵抗疫苗注，保证公民安全’。”阿内克索煞有其事。“至于所谓的心甘情愿――”

        也有可能抵抗不住，洗脑彻底发生作用，永远将狄克诺视为毕生死敌，成全了舒什列的恶意。

        联想到这位殿下的原本份，也就不奇怪了。

        回家途中，希尔洛坐在副驾驶位上。此刻正是法定工作时间，窗外飞行大在他眼中枯燥淌，更加重了眩晕感。扭过，雌虫正一边驾驶，一边通知幕僚团推迟晨间会议。

        虫族社会，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则，没有什么残暴和野蛮一说，只有臣服与征服。

        “但是，记忆通时必定会出现接受不良反应，痛，神溃散，意识慌乱都有可能存在。”

        雄虫朝他勾了勾手指，阿内克索轻笑了声，大方地把终端交在他手里。

        果然。这种无视虫民意愿和权力的强制手段，大概率出自阿内克索之手。

        “我最擅长的？”调戏雄虫？推倒骑乘？